“至于其三嘛,呵呵,当然就是我个人的人身安全了,毕竟我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和你们没法比,万一许乾找过来了,我总得防着点,所以这安保费嘛……”
王冕眼神微微眯起,这个周良的话,颇有一些无赖了,或者说是无耻。
“周老板说笑了,这第一点和第二点,我暂且不说什么,至于所谓的第三点,呵呵,想必周老板在滇西时间太久了,不太清楚蒙北的局势,许九筒如果自身难保,那么如何能千里迢迢跑到滇西来威胁你?”
“王老板,这话不是危言耸听,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是不是?”周良笑呵呵的说道,脸上的表情甚是可恨,充斥着一股老狐狸的味道。
“那周老板的意思是?”王冕端起身子,望着周良说道。
周良笑了笑,伸出三根手指。
“三成?”老驴皱了皱眉头:“周老板,你这胃口未免也太大了些,你应该很清楚,除去三成,外加运费和人工,还有手下的兄弟们,我们这伙人只能喝西北风了。”
老驴脸色十分难看。
这个周良和许九筒合作了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安保费,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贩了这么多年的油,像周良这般无耻之徒也见过不少,但没想到周良几乎是完全翻脸不认人,无耻至极。
“呵呵,那倒不至于,再者说,我这个油厂负责人也难呀,既要想方设法给你们行个方便,又要平衡下面的人,总得堵住下面人的嘴,否则我怕有人说闲话呀。”
顿了顿,周良继续说道:“都说商人之间,同行不同利,说得难听点,我也不过是个有手续的油耗子而已,本质上咱们没有区别,但是我赚的钱,可远远没有你们多。”
“再说了,你们不是有自主定价权嘛,这一块儿,谁也管不了你们。”周良笑呵呵开口。
这话一出,王冕心底瞬间升起一抹阴沉,亏他娘的周良还讲的出来自主定价权这几个字,简直是东扯葫芦西扯瓢,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