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就是一根搅屎棍,他要做那个行业的生意,就会搅乱那个行业,
要是咱们不跟进这小子,那这布匹的行业就完了。
布匹不比其它,咱们谁家家里的布匹存货都不少,
要是让杜荷这么一搅和,谁家都不好受吧。”
李家的主事开口向萧瑀解释着他们要跟进杜荷收购纺织原料的目的,说得合情合理。
只不过是萧瑀的心思在想着怎么省钱上而已,
这道理相当简单,就算他不懂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想明白,
无非就是抢资源而已,谁手中的资源多,谁就更有话语权和定价权。
萧瑀这会儿有些后悔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参与到杜荷与这些人的争端上来了,
一文钱没收入囊中不说,还扔出了三千贯,份子也从一半变成二成了。
这会儿又要出资,不出还不行,
他不出资,那份子又得让出去一些,
出了资,他又心疼手里的钱,他可不比这些人家底厚实。
萧瑀想了想后,他得掌握主动,开口问道,
“这回需要出多少钱?话说咱们是不是要先派人仔细查查杜荷在玩什么花样?”
萧瑀问的出资多少也是他们今日聚会的目的,王家与李家还有两个崔家主事开始计算起了之后所需的资金。
“宋国公,不瞒您说,咱们几家派出去的人手都有回复了,
现在各地都有商人开始采购原料往长安运,杜荷的目的其实我父亲早已明了,
咱们提高采购价格就是与杜荷在干同一件心照不宣的事。”
王老儿子又将自家父亲分析出来的事情给萧瑀解释了一番,
“宋国公,咱们决定每家出资五万贯,您觉得怎么样?”
“多,多少?”
萧瑀双目圆瞪,声音尖锐还带着不敢置信的疑惑,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每家五万贯?那岂不是要凑出二十五万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