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也不知道箐默那里有多少年,
去年箐默与孔家大小姐几人去城外施粥之时我听她们提过一回,
那时箐默那里就有十多万贯。”
萧锐话音未落,萧瑀又一次展示了双眼圆瞪的诧异表情,
“多,多少?十多万贯?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萧锐记得自己应当与自家老爹提过一嘴,当时这老父亲也就是一笑而过,仿佛听笑话一般,怎么这时候又惊诧无比了?
“爹,箐默那幽兰轩的东西卖得很贵,但是买的人却非常多,
而且我听说不少胡商拉了其它的物品来长安贩卖后,
就到幽兰轩采购一批香水和香薰拉回去。”
萧锐说完后感觉说服力还不够,又补充了一句,
“那个幽兰轩旁边卖琉璃器和玻璃镜的店铺也是箐默的,那里一件东西卖出去就是天价。
还有娘亲应该知道得更多,箐默为了杜荷已经许久都不曾理会我了。”
萧锐最后的话完全就是在上眼药了,他的想法也简单,
反正自家妹妹很可能不会再回家来了,自己得引导引导自家父亲把气撒到杜荷身上。
“一会回家你不要插话,我来与你母亲说,
让你母亲去蔡国公府将你妹妹劝回来,咱们府上与他蔡国公府已经没有婚约关系了。
她这么在外多住一日,我们宋国公府就得多丢人一日。”
眼药上一次就够了,萧锐更关心的还是自家的钱,
“爹,那纺织作坊那边,咱们是出资还是退出?”
这回萧瑀没了犹豫,若是知道自己女儿有钱,
他还犹豫那就不是他了,而且这回他不仅要把面子挣回来,他还想将巴掌抽回去。
去年冬天就有那么多钱,今年女儿手中的钱肯定更多,
只要拿到这笔钱,他不但没了后顾之忧,还能将转出去的纺织作坊份子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