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爆炸过后,瓦希德快速起身,持枪靠近土坑,准备击毙滚入土坑内的哈立姆手下。可不等他靠近土坑,公路上出现步兵战车的身影,车顶的探照灯迅速亮起,不断扫照下方的桥墩,极为刺目。瓦希德来不及开枪射击,急忙藏身桥墩后,躲避探照灯搜索。他虽成功脱困,但尚未摆脱危险,无法对付步兵战车,更别说救出黑寡妇了。
他犹豫着是不是要跳河逃走,可担心自己的伤势,恐怕没力气游到对岸,而且也不知那边情况如何,碰上政府军的巡逻队更麻烦。他苦思对策之际,重伤的哈立姆却挣扎着开枪了,直接用手枪瞄准028号桥墩射击,明显是在给步兵战车指引方向。他没想到哈立姆会开枪射击,险些被击中,不敢还击,怕暴露位置,立刻朝桥墩内侧躲避。 雨雾江南
步兵战车的人员很快听到枪声,探照灯直射过去,哈立姆躺在地上身影清晰可见,正在握持手枪射击桥墩。他们无法辨别哈立姆的身份,不敢贸然射击,只能用探照灯锁定028号桥墩附近区域,车载武器随时准备开火。哈立姆带走了五名手下,车内加上正副驾驶室和武器操控员,还剩下五个人,其中两人负责看守黑寡妇,位于车后的载员舱内。
驾驶员和武器操控员不能离开,只好抽调一名看守和副驾驶下车去桥墩附近查看情况,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哈立姆等人也携带者对讲机,但此刻呼叫不通,情况不明,必须派人前去搜索查询。副驾驶很快钻出驾驶舱,会合看守,一同持枪走向公路,钻入野草丛,快速朝桥墩方向行进。
抽调的看守离开后,载员舱内只剩下黑寡妇和另外一名看守,后者及时关闭的舱门,内部的灯光却很明亮。黑寡妇一动不动地坐在折叠椅上,头上戴着黑色头套,似乎根本没听到外面枪声。看守坐在黑寡妇的斜对面,突击步枪放在膝头,枪口对准黑寡妇,随时可以开枪。他曾对黑寡妇搜过身,对她身材印象深刻,加上出众的容貌和白皙的皮肤,确实令人心痒难耐。
长官哈立姆和同伴都走了,载员舱内就剩下他和黑寡妇,驾驶员和武器操控员只能通过舱门进入,没人能打搅。他当然知道眼下情况紧急,不是动歪心思的时候,但却是最佳时机,不可错过。不管找不找的到黄金,黑寡妇都会被处死,哈立姆可是极为冷酷无情的。像黑寡妇这样的美人被杀掉,实在太可惜,至少也该让兄弟们享用一番。
他很清楚黑寡妇十分危险,不过她现在受伤了,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不会有什么致命威胁。他没多犹豫,果断起身靠近黑寡妇,但突击步枪和匕首却留着对面的折叠椅上,以防万一。他很快坐在黑寡妇旁边,故意关切地询问她的腿伤如何,需不需要重新包扎一下,双眼却在对方身上不断逡巡。
他知道黑寡妇听得懂阿拉伯语,却不等她回答,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按住其大腿,意图极为明显。
黑寡妇立刻挣扎起来,但双手双脚都被塑料束带捆牢,无法摆脱看守的骚扰,而且还牵动腿上的伤口,痛得失声哼叫。她的痛哼声非但没有阻止看守的行为,反倒刺激的他更为猖狂无忌起来,色胆包天,更加放肆。他很快关闭舱内数个照明灯,让内部光线顿时变得暗淡起来,随后伸手摘掉黑寡妇的头套,露出令他着迷心动的美丽脸庞来。
黑寡妇毫无表情地注视着看守,一句话也不说,看不出她心里想什么,但眼神却令人不寒而栗。看守却最喜黑寡妇这种冷冰冰的表情,能让他感觉格外刺激,忍不住伸手抚摸黑寡妇带有灰尘的脸蛋,嘴里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黑寡妇没有躲避,双眼一直紧盯着看守,眼神也没有任何变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看守终于被黑寡妇看毛了,抬手狠狠抽了她两耳光,迫使她停止注视自己。黑寡妇被打得嘴角流血,脸上掌印明显,可双眼依旧盯着看守不放,极为倔强。看守见打耳光不管用,随即伸手按住黑寡妇腿上伤口,狞笑着用力转动手掌。黑寡妇离开皱起了眉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双眼不再注视看守了,似乎是在表示屈服。
看守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把揪住黑寡妇的头发,迫使她面对自己,然后低头强行亲吻其嘴唇。黑寡妇紧闭双唇,对看守亲吻毫无反应,眼神却变得如刀锋的锐利。看守不在乎黑寡妇有没有反应,随即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并开始解脱其作战服上衣。他像发情的公狗般不断亲吻黑寡妇,很快撕开她的上衣,正准备展开更进一步的行动,忽觉眼眶一痛,好像是被人给掐住了。
他急忙抬头查看,惊见黑寡妇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解脱了,右手拇指扣住其眼眶,大力向内部挤压。他欲望顿消,急忙伸手阻挡黑寡妇的对左眼挤压,同时攥拳猛击她面部,迫使其松手。可不等他的拳头击中黑寡妇面部,黑寡妇左手间闪现锋利的刀片,快速而准确地割断他的手筋,胳膊顿时垂下,失去攻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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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黑寡妇狠狠地将右手拇指插入看守的左眼眼眶内,冷酷之极。看守痛极难耐,张口大声惨叫不止,瘆人的叫声不断在载员舱内回荡。他不久痛叫着朝摆放突击步枪的折叠椅走去,结果因视线不清被绊倒,挣扎爬行,逐渐靠近目标。黑寡妇十分冷静,迅速用刀片割断脚上的塑料束带,待麻木感有所减弱,立刻起身走向看守。
她早先被哈立姆用手枪击中腿部,故意倒地不起,暗中取出藏在作战靴底部的刀片,等待脱困的时机。看守强行亲吻她的双唇时,刀片已经割断了塑料束带,只因需等血液正常循环,并未马上出手。另外,她也不想让看守轻易死去,这家伙搜身时就故意骚扰自己,现在又要趁机凌辱,岂能让他痛快死掉。
看守强忍疼痛挣扎爬行,不久终于靠近放置突击步枪的折叠椅前,立刻伸手抓住,咬牙持枪转身,准备瞄准黑寡妇射击。可不等他转过身来,头发便被黑寡妇大力揪住,仰面朝上,脖颈暴露出来。下一秒,黑寡妇手中的刀片便抵在他的脖颈上,从左往右,缓慢而有力的划动切割,面无表情。
看守吓得急忙丢掉突击步枪,伸手阻挡黑寡妇切割自己的脖颈,同时发出刺耳的求饶声,竟然给吓哭了。黑寡妇一脸鄙夷的表情,可手上动作丝毫没有停止,心肠冷硬之极,一心要让看守轻易看着自己鲜血喷溅在金属舱壁上。看守很快发觉求饶毫无用处,随即开始拼死挣扎,但始终无法摆脱黑寡妇的控制,对方力量远比他想象中的要强悍。
黑寡妇不理看守的挣扎,继续保持稳定速度切割他的脖颈,不久割开三分之一,鲜血不断喷出,飞溅在金属舱壁上。她冷笑着凑到看守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毫不手软。随着大量鲜血喷溅在金属舱壁上,看守的反抗越来越微弱,身体开始瘫软,进入濒死状态。
黑寡妇心中恨意也有所减弱,遂果断加快切割速度,转眼便将看守脖颈完全割断,这才松开对方头发。看守当场瘫倒在地,身体不动抽搐,垂死挣扎。黑寡妇随后弯腰捡起AKM突击步枪,又从看守的战术背心上搜走几个备用弹匣,塞入作战裤的侧兜内。她武装完毕,马上关闭载员舱内的灯光,然后打开舱门开关,持枪警戒。
她不知步兵战车内其余留守人员是否听到了看守的惨叫声,但自己绝不能留在载员舱内,必须先冲出去再说,不管车外有没有哈立姆手下警戒。
载员舱的舱门很快打开,外面是坑洼不平的公路,暂时没看到有哈立姆手下警戒。黑寡妇果断持枪下车,然后关闭舱门,避开车顶探照灯的正面,绕行靠近前面的驾驶舱。步兵战车的发动机始终在转动轰鸣,驾驶舱内留守人员并未觉察到载员舱内异常情况,注意力全集中在桥墩方向,根本没想到黑寡妇能脱困。
黑寡妇不久靠近驾驶舱,发现副驾驶的舱门打开着,里面传来车载电台的通讯声,显然是哈立姆手下在通话。她暂时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没多犹豫,马上将突击步枪放在地上,取出搜缴来的匕首,悄然爬上步兵战车。她十分熟悉步兵战车内部结构,而且也会熟练驾驶,清楚里面空间不大,不适合固定枪托的AKM突击步枪作战,反而是匕首更为灵活。
她刚爬上步兵战车顶部,炮塔上的车载武器突然开后,30毫米机关炮射击声沉闷有力,很是刺耳,车身也不停震颤起来。她猝不及防,险些被震落下去,幸好及时扒住打开舱门,随后果断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