郄龙开了一天车,感觉也较为疲乏,随后也关掉台灯休息,在大山深处传来的各种声浪的陪伴下,逐渐进入熟睡状态。他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冻醒了,打开台灯一看,身上薄棉被竟然被瓦莲京娜给拽走了。瓦莲京娜背对着他,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裹着两层薄棉被,嘴里不断发出低沉叫喊,显然又是做噩梦了。
郄龙急忙坐起身来,小心翼翼地伸手触碰瓦莲京娜,准备尽快弄醒她,摆脱噩梦。他按住瓦莲京娜的肩头,轻轻摇晃,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仍在低沉低叫喊不已,也不知说些什么。他只好不断加大摇晃力度,不久掀掉薄棉被,扳正瓦莲京娜的身体,睡袍下的双腿格外雪白醒目。
瓦莲京娜还是没有醒来,嘴里不断说着什么,双手抱在胸前,脸色非常难看。郄龙十分果断,迅速抬手扇了她两记耳光,力道不轻不重。瓦莲京娜终于被打醒了,本能伸手摸向大腿,显然是要拔出猎刀。郄龙对此心有余悸,立刻伸手阻止她拔刀,很快滑入她的睡袍内,发觉里面什么也没穿,真要命!
瓦莲京娜今晚没带猎刀入睡,伸手没有摸着,意识尚未清醒,不辨敌我,当即曲肘攻击郄龙腹部,熟练而有力。郄龙早有防备,及时抬手挡住,随后果断压住意识不清的瓦莲京娜,不停叫她名字。瓦莲京娜竭力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清醒,看到是郄龙,遂停止反抗,但没有说话,泪流满面。
郄龙看到心里也很难受,没多想便伸手将瓦莲京娜抱起,揽入怀中,用力抱着,无声安慰。瓦莲京娜不久终于哭出声来,抱着郄龙的脖颈不撒手,睡袍半敞,内涵丰富。她又梦到了妹妹,同样的画面,今晚却特别清晰真实。不过今晚终于有了依靠,不用再独自承受恐惧和痛苦,因此才哭出声来,难以停止。
十几分钟后,瓦莲京娜逐渐停止哭泣,已经从情绪失控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郄龙随即松开瓦莲京娜,不知该如何安慰,遂伸手帮她拉住敞开的睡袍。瓦莲京娜却突然脱掉睡袍,扬起泪痕明显的俏脸,开口要求郄龙吻自己,她需要实质性的安慰。郄龙没有拒绝瓦莲京娜的要求,尽管双方的关系和微妙,但今晚不考虑后果。
两人很快就激吻在一起,似乎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不久倒在床上,关闭台灯,果木双人床不一会儿便发出吱呀的声响。
郄龙和瓦莲京娜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才醒,昨晚有些太过放纵,床上的被褥被折磨的一塌糊涂,甚至都被踢到床下去了,睡袍也被揉得一团糟。两人合盖一条薄棉被,相拥而躺,尽管醒了,但谁也不想起来,享受懒床的滋味。刺目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内射入,恰好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
瓦莲京娜侧身依偎在郄龙胸前,薄棉被仅搭在腰间,白皙光滑的背脊和双腿都暴露在外,经阳光一照,格外养眼。她闭着眼保持沉默,双腿微蜷,乖巧如猫,与冷傲凶狠的黑寡妇判若两人。郄龙也没睁眼,伸手摩挲着瓦莲京娜光滑的背脊,不时可以碰触到一些伤疤,似无声诉说着黑寡妇这个绰号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