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毕后,面包车直接开走,接头男子则上了路虎越野车,继续驾驶前行,双方背道而驰。面包车在岔路上颠簸了较长的时间,最后终于返回公路,平稳前行,速度加快。乔纳特戴着头套,什么也看不到,不清楚行进方向。他没有反抗,对方想杀死自己早就动手了,没不要费如此大的周折,很是谨慎,估计是要去非法武装落脚点了。
他保持沉默,暗中倾听公路上动静,对方没有给自己带上耳塞或耳麦,同时播放音乐,干扰听觉。看来这些人虽然谨慎小心,却还是不够专业,像他这些受过严格训练特种兵,可以根据车胎噪音来准确判断出车速,还有外界一切声响都可以利用,从而进一步判断出方向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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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面包车离开公路,颠簸而行,不久拐入一片废弃工厂区,停在暗影中,关闭发动机。乔纳特很快被带下面包车,头套没有摘,由两名男子夹持而行,脚步声回音较大,显然所处的空间较大。他不久感觉开始下楼梯,一连好几层,像是进入了地下室。没过多久,他被示意停下,继而听到金属门被打开的声响,很快继续前行。
乔纳特接连穿过三道金属门,最后被按在一把靠背椅上,不久摘掉了黑色头套,眼前火光闪烁。他暂时没有完全睁开眼,适应一会光线,这才仔细大量四周的环境,和判断差不多,果然像是地下室。靠背椅前方不远摆放着两个空油桶,里面燃烧着木头,火焰蹿起老高,驱散内部的寒气。
地下室面积约有一百多平米,边角处摆放着一些行军床,上面有人或躺或坐,没人交谈,气氛压抑。火光闪烁中,这些人都冷眼望着乔纳特,手里摆弄枪械或刀具,不时发出一些刺耳声响,很是瘆人,明显带有恐吓的意味。乔纳特见惯了这种场面,面无表情,安静坐在靠背椅上,等待管事的人出现。
数分钟后,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名中等身材男子快步走进地下室,靠近乔纳特,一言未发,抬腿便将靠背椅扫倒。乔纳特也同时摔倒在地,挣扎欲起时,却被该男子一脚踩住,力量很大。该男子伸手拔出腋下枪套内斑蝰蛇手枪,直接瞄准乔纳特的头部,眼神锋利如刀,随后用较为熟练英语说道:“为什么,是你还是杰西斯?”
乔纳特不明其意,摇头说道:“我是来接头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男子扳开手枪击锤,冷冷说道:“最后一遍,是你还是杰西斯?”
乔纳特毫不畏惧地说道:“我也说最后一遍,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男子立刻扣动扳机,击锤落下,却没有枪声响起,现场一片安静。乔纳特却连眼都没眨一下,神色平静地和男子对视,一言不发。男子不久松开踩着乔纳特的脚,从裤兜内掏出弹匣,熟练安装在斑蝰蛇手枪内,重新插回腋下枪套。他随后弯腰伸手,用力将乔纳特拽起了,并重新将靠背椅扶好,示意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