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家人对小姨并算好,全面打仗之后小姨和几个哥哥姐姐全都没了,就剩下一个最小的小娃娃了逃难的时候走丢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等傅爷爷有能力找回去的时候,曾经的小姨夫已经重新娶亲了,这些还是解放之后傅爷爷专门找回去村里人告诉他的。
这些年为着当年的小姨夫的恩情,傅爷爷也没少帮他们一家人,但是烂泥扶不上墙有什么办法。
现在能忍着这一家完全是因为小姨夫还活着,他这些孩子能通过老人的关系获得好处,从而让小姨夫过得更好些,傅爷爷是愿意每年都被恶心恶心的。
反正他们只知道他是在军队里工作,不知道他的职位,每次的要求都不痛不痒的。
说句不好听的,老人家就这几年了,马上两家就没关系了。
恶心他,他就当报恩了,别恶心自家孩子就行。
话又说回来,钓完鱼傅初优直接就没回爷爷家转身就家跑。
该说不说,管理,军人,医生都是最忙的职业,加下好了傅家直接凑齐了,也就傅初优这个而文艺兵还能自由点。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准备把自己新的到的鱼具放到杂物房去,就看到了桌子上有留下的纸条。
拿着渔具还没放下,退后两步斜着身子看向纸条,是傅妈妈的字应该是早上出门的时候留下的。
“小溪,今天要盘货晚点你爸来接我,晚饭你和长治自己解决。”
自从大哥结了婚,天天蹭着傅爸爸的车下班回家。
这几天下来,很明显这样的办法行不通了,傅大哥毕竟是一线军官每天还要参加训练的。
幸好之前还是申请了随军,也分配了房子。
本来想着防患于未然,现在果然还是用上了。
前天听大嫂提了一嘴,两人想给那边的房子置办的东西,这样不上班的时候她就住过去,上班了就住家里,傅大哥能回来就回来,回不来她就过去。
傅初优在他们做决定的时候,没有发表任何建议,但是等他们确定好了傅初优就申请和嫂子一起去挑东西,顺便给他们的房子也买些东西。
之前都是梁颂年一个人弄的,正好再去看看添点东西,也和嫂子亲近亲近,两人都约好了等到她调休的时候就去。
看着桌子上的纸条,傅初优把它往外面外面放了放争取大哥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看到。
傅妈妈不知道,她早上陪着傅奶奶去了趟医院看腿,听上次的护士说大嫂今天临时加了一台手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哩。
走到杂物间,放好东西看着时间还早,就没急着去梁爷爷家。
开始烧炉子,傅初优不会烧火只能炉子来代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