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军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离得远,不然我乐意被打扰。”
他结婚也从宿舍楼搬了出来,是在隔着一栋楼的前面那个。
梁颂年笑着瞥了他一眼,压根不信他嘴里的鬼话,有时候下属的马屁听听就行不用进脑子。
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都没过自己的脑子。
胡立军:咳~
眼神飘忽不敢对视。
帮着把绷带缠在底下,又把木板上的杂物放在一边,这才把琴抬上去。
傅长治俩人以为这就好了,结果梁颂年又去拿了东西。
“又怎么了这是?”
“那个东西盖一下,琴后面就一块黄不拉几的海绵怪得很。”这海绵还是他昨天下班的时候去买的,就用钉子顶上去有用胶水糊了一遍还没来得及去弄它好不好看的问题。
拿蓝色劳动布的床单过来直接盖在上面固定好,反正都花了这么多钱了他也不在意这一床床单了。
虽然没有直接靠在那好看,但是也还不错。
上下的木板颜色相同,黑色的钢琴靠在蓝色的幕布上,别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一样。
这面墙的后面正好是梁颂年给自己留的书房。
梁颂年:这才是真的欣赏~
他定好的柜子就侧着放在钢琴右边的墙角,上半部分是没有扇叶的可以放一些常用的东西,下面就是可以放些不常用的玩意儿。
一进门对面,距离柜子很近摆着的就是一张桌子,万一要写些什么俩人总不好呆在一起,这样容易打断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