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不同于正常的病房,傅初优一进来给她的感觉就是压抑,安安静静的压抑。
虽然有医生在说话的声音,但是仪器的滴滴声仿佛在这里被无限放大。
一起进来的人已经熟门熟路的朝着自己家人的方向走去,傅初优站在原地再找梁颂年的方向。
可能是刚做完检查他们被窗帘割成一个一个的小空间,傅初优不知道他那里。
“梁颂年的家属是吧?”
拿着单子路过的小护士打量了一眼她。
“是。”
“左边第二个。”
说完便低着头在手上的单子上勾勾画画的就走了,傅初优的道谢她可能都没有听到。
傅初优走近是终于是在他出事之后第二次近距离的看到了他。
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什么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脸色是明显苍白了许多,就连平时看起来锋利的眉眼现在都显得有些可怜兮兮的。
傅初优凑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 浅声嘟囔着,“真丑。”
拉起他的手,小声的跟他说话。
说着这两天她经历的事情,说知道他进医院之后她心情,也告诉他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一切让他不用担心。
最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带着些幸灾乐祸的道,“我没敢告诉爷爷,所以.....”
“你真忍心吗?”
听到他的声音的瞬间,原本正在照着护士的叮嘱给他擦擦脸,擦擦手的傅初优瞬间愣住。
转头看向他。
梁颂年的带着笑缓缓睁开眼睛。
傅初优先是惊喜,然后便是不相让地怼回去。
带着有些哭腔地声音,笑的像个小狐狸一样,“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