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金童的话,她把灵力聚焦在眼睛上,低头一看。
草庐跟朱九的脚腕上各有一根金线延伸而来,到中段处拧成一股,仿佛钢筋一般,变成一条更为粗壮的线条,径直缠到她脚踝上。
【静之:这么说,我要是走了,阿九也会跟我一起走是吗?】
【金童:我可没说出来,是你自己悟的哦。】
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天道举着雷公锤,不知该不该往他们头顶放点电,惩罚惩罚他们……
彻底放下心的静之紧紧牵住两人的手,笑眯眯的看看朱九,又看看草庐。
“好奇怪呀,可是我好开心。”
啵啵两声,前后两个吻落到两人的侧脸上。
朱九嫌弃,草庐捂着侧脸害羞上了。
“静静,以后能不能先亲我,再亲他?”
“有老人味。”
“铮”一声,剑出鞘,刺眼的光影闪过。
草庐举着剑直指朱九,“以前我让着你,不代表我怕了你。”
“呵。”朱九垂眼看着直指自己咽喉的剑,眼都不带眨一下,“要不就切磋一下再去找你徒弟吧。”
“草庐正有此意。”
一声嗡鸣,利剑刺出破空声。
朱九迅速掏出未上膛的枪,“锵”的一声挡在身前。
剑身微弯,借着反弹的力道,草庐拥住静之的腰,把处于中心地带的她,轻轻推到旁边。
看到她不插手,两个男人就在玄关处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太太我幻视马可波罗跟李白打起来了,一个射手,一个刺客。)
还没交手几招,玄关旁架子上的小人偶啪的一声落地,碎得稀巴烂。
始作俑者朱九一把提起静之一个旋转,落到干净的空地上。
刚一落地,朱九的耳朵就被拧住了,她气急败坏,“那是我们成婚时,我捏的小人偶,你赔我!”
望着玄关台面上,孤零零的穿着婚纱的小静之,朱九心虚得直摸鼻子。
“静静,买不到的,要不……你再捏一个。”
静之嘴都快嘟到天上去了,“才不要。”
草庐一脚踢开地上稀烂的小朱九,捏住她的手指,低声道歉:
“对不起,是我先出的手。”
那还是阿九先出的口呢。
但她指责不了。
因为是她先亲的草庐。
静之仿佛能够预见到以后鸡飞狗跳的生活。
就在这时,草庐又说话了。
“你……能不能,也捏一个我?”
总是潦草微乱的鬓发,配上他那双暗含期待,亮晶晶的眼睛,让静之幻视之前看过的那只小奶狗。
嘴里实在说不出一个不字。
“好了好了,都捏。”
朱九:“先捏我的。”
草庐:“都说了,别让她为难。”
朱九额头青筋直跳:这家伙看着清清正正,原来是个老白莲。
草庐:年轻人果然脾气暴躁。
静之:中间人可真难做,但是她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