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如今她的脾气比以前好得多了，所以费少现在还能好好地在这听她说话。

“嘶！”听到这儿，大脑一片混乱的费少猛地感到一阵丁寒。

也幸好自己对她足够耐心足够慢，否则怕不是也变性了？

事到如今，他也明白了，难怪她当时的表现和曦月小小一样呢……

陆玉研肯定也是疼得要命，然而她硬是一声不吭，独自咬牙扛了下来。

这份坚韧，这份隐忍，让费少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满是感动与心疼。

后来，沈曼枝的生命轨迹发生了巨大转变，彻彻底底地从狐妖变成了女人，无论是外在表征还是内在心境，都与寻常女子一样。

一开始，沈曼枝气得够呛。

可她也没能把陆玉研怎么样，毕竟那时候，陆玉研是她延续后代的唯一指望。

幸运的是，一发入魂。

不幸的是，叶辰仍是个人类，而且比陈小小更人类。

打这以后，可能是知道血脉传承这事已经没救了，也可能是怀孕时激素变化影响了心情，又或许是和陆玉研相处久了有了感情，沈曼枝没再为难陆玉研。

相反，俩人处着处着，关系越来越好，跟亲姐妹似的。

然而，对于陈小小和叶辰，她们始终守口如瓶，从未说出过真相，只是编造了一个简单的借口，说他们的父亲跑了而已。

“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不过因为我和她情同亲姐妹，所以面具人也机缘巧合地认为我们互相牵掣。也因为这样，我才能离开龙王殿。”

关于沈曼枝的身世，陆玉研从没和其他人说过，只是因为此时心意已经归属了费少，所以才将这隐秘往事向他托出，也是为了不让他心中多想，多想关于辰儿的爸爸的事情。

她直勾勾地看着费少，认认真真地说：“所以，现在，你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