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别误会，他此刻问的是苏瑶脑袋磕在床头疼不疼。

当然，这是一句废话，所以费少也不等着她来回答，就自顾自地将枕头塞到了中间，免得她撞疼。

这床的长度着实有限，床尾剩下的空间也就十几厘米。在这局促的环境里，苏瑶不管是因为主动的动作，还是被不小心带动，稍微动一动，脑袋就很容易磕碰到床头。

“疼~”

“头疼？脚疼？还是……”

“……”

苏瑶轻吟出声，声音绵软，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娇嗔与隐忍。

她没有应答，但费少马上就明白了这意思。

他稍微停了停。

此时的苏瑶，香汗淋漓，涔涔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头和脸颊，顺着优美的脖颈缓缓滑落，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口中原本止不住的声音，也因为费少的稍稍停歇，在一声轻吟之后转而变成了急促的喘息。

她原本一只挡在头顶、试图减轻碰撞的手，此刻也因为费少塞进来的枕头而缓缓收了回来。

另一只原本绷直了、紧紧掐着费少腰肉的手，也渐渐放松了力道，无力地垂落在一旁。

她的双眼微微迷离，眼神中交织着别样的复杂情绪，三分痛苦里夹杂着七分满足，那模样，美得让人心醉神迷。

“那我停会儿？”

费少看着苏瑶，故意试探着问道，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可眼神里却满是疼惜。

“别~”

苏瑶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舍，因为害羞和激动而在本就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