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嬴玉也完成了皇帝给他的任务,匆匆赶回。
嬴玉面无表情地坐在浴桶里,水汽氤氲。
“公子~奴家来帮你吧。”一双白皙纤手搭上嬴玉的肩,随着身子滑动,手指划过带着水珠的肌肤,媚眼如丝地看向嬴玉。
来人穿着单薄修身的素色长裙,头发挽在脑后只垂下几缕青丝。
半乳呼之欲出,又纯又欲,眉眼间与一人有几分相似。
渐渐靠近嬴玉,在他愣神间摊开空空如也的掌心,朝嬴玉吹了口气。
手腕刹那间被捏住,转动间将女人的手臂给折了。
“东施效颦也要找个像的,你算什么东西,西洋国培养出来的妄图与我清朝相提并论?”嬴玉快速将女人的下巴和四肢都卸了才叫人进来将人抬出去。
自己则快速换好衣服准备出门。
“公子,您要不先请府里的医生看看?”嬴玉此刻脸色依然潮红,呼吸也沉重起来。
“无碍,把刚刚那人看住了,她出了事拿你们的命来见我。”
话落便匆匆忙忙出面准备前往白府。
侍卫:有毒不解去找白女郎,谁不知道您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啊,就是不知道白女郎这次会不会手下留情,啊呸是求白女郎手下留针,可别给您扎成刺猬诶。
“马步蹲好,下盘稳住。”苏玺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看着不远处扎马步的少年。
“主子,腿麻了。”鹤安目视前方,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是满满的委屈,单薄的身形看起来弱不禁风,腿肚子肉眼可见地抖动着。
“男人不能说不行哦,继续。”
鹤安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保持这个动作开始到现在主人慢慢悠悠都喝了三盏茶,两盘点心了。(一盏茶约15分钟。)
苏玺抬眸对上鹤安那双幽怨的眼睛,苏玺淡粉的薄唇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像个小孩,就这还敢每日往她房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