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之后沈祁安对这芽越来越好奇了,除了必要地去学校一趟,几乎天天在家里陪着这花。
现在已经不是芽儿了,已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了。
“儿子,你有没有觉得这花很神奇?”
沈母盯着这花,眼睛亮亮的。
“没有,很正常。”沈祁安将花盆搬到自己的怀里,用衣服遮挡了沈母的视线。
“这花骨朵儿可有一只手这么大,那花茎是粉的,花瓣是白金色的,那花瓣尖尖的颜色是真金差不多。”
沈母还想去看,沈祁安就已经起身,捧着花上楼去了。
沈宅很大,和欧式城堡一样,不过里面的风格有点中西混合,但也别具一番风味。
三楼有一个很大的房间是沈祁安的工作间,朝南是一面落地玻璃窗,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三张拼在一起的欧式古木大桌,上面放着一大堆稿纸,和一些工具。
靠墙是一大堆只有半个身体的假模特,还有两面墙,摆放的都是各种珍贵,供应稀少的布料。
将花盆放在桌子上,沈祁安看着花,
“你要是再不开花,我就将你的花瓣一片片掰开,然后放进福尔马林里去浸泡,这样还省得你凋零了呢~”
这男人就好像是披着羊皮的狼。
正准备出来的苏玺:??!这是个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