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人,肖迪恩最近还有课程就先出去了。
苏玺拿下围住头发和脖子的披肩,将它们丢在了路口,然后脱了鞋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两双毛托。
一双是奇怪的带着好像是兔耳朵的拖鞋,还有一双很新。
霍尔扬长脖子看那柜子。里面还有男人的鞋子!
这一认知几乎快让他崩溃了。
“愣着干什么,进来。”
苏玺并没有像之前那般语气温柔。
是时候该让这狗东西知道疼媳妇了,要妻奴的那种!
进去后霍尔像个无知的孩子,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进去,洗澡换衣服。”
苏玺假装没看见男人身上的伤。
“耶伊塔,一起。”男人眨着染上水雾的双眼试图扮可怜让耶伊塔像之前那般。
“自己洗,我累了。”
霍尔瘪瘪嘴,依依不舍地看着苏玺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水雾弥漫,霍尔将绷带都拆了,露出里面的肌肤。
苏玺看到了一个趔趄,脖子上面刻了自己的名字的缩写,敞开的浴袍里露出的肌肤上是拿刀还是什么的刻的名字。
“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苏玺装作不在意的询问,霍尔来到苏玺跟前,跪坐在苏玺腿边,摸了摸苏玺的脚丫子。
有些冰,就随手将这双白玉半的脚丫子揣进浴袍里。
“没什么,想你了。”
“霍尔·约克·塞西尔你幼不幼稚?赶紧治好。”
“不要。”
霍尔没同意。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