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元白看向上空，

“我们也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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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超极限的纠缠，看的底下一众人神色淡然。

舒正清知道，不管是玉宸还是凤青涟，都在燃烧自己的精血而战。

如此局面，当是不死不休……

外人不明白凤青涟为何非要弄到如此局面？他明明可以逃走。

凤青涟也不知道。

即便他和“林子衿”融合为一，

但承接间，他明白，他与玉宸仍是分不出高下。

他以为他会碾压玉宸一筹；会看到这个师父失态的样子；

但到末了才明白，

眼前这人，他依旧“遥不可及”……

凤青涟一直自诩聪明，如何不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

但这一次他突然不想逃了；

不想再等下一次“谋杀”玉宸的机会。

他不是善人，但也不认为自己是恶人。

从小的迹遇让他明白，他能相信的、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使出一切手段为自己谋出一条平坦的大道有错吗？

滥杀无辜？

凤青涟自认为，在他的路没荡平之前，一切人、一切事都不是无辜的。

魔族的亲兄弟是、灵界比他修为高的修者是；

还有，

阻碍他回到玉宸身边的沈缘是；

最后，

不接受他的玉宸也是。

他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威胁？

放眼望去，只有眼前的师父。

打败师父，他就是这世界第一；就能过他想要的平稳生活。

或者，带着师父一起死，

也不错啊。

思绪纷杂间，凤青涟像是终于明白了自己路。

嘴角露出的笑容不再是惯有的温和、虚假。

他用以他最真诚的笑容，看向眼前的玉宸。

释然的开口：“师父。我想明白了，我还想做你的徒儿。”

“师父还愿意收下我吗？”

问出这种话的凤青涟并没有等待玉宸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