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战士们挥舞着扭曲的武器,将成群的色孽恶魔撕成碎片。恶魔的尸骸堆积如山,形成了一座令人作呕的平台,这便是他们的角斗场,一个以血肉和痛苦为祭品的祭坛。
隐士踏着恶魔的血肉,一步步登上这座尸骸堆砌的角斗场。他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动力装甲的每一次撞击都震慑着周围的恶魔。色孽的爪牙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它们围着角斗场游走,贪婪地注视着隐士,却不敢贸然进攻。
狂战士们则停下了手中的杀戮,猩红的双眼紧盯着隐士,它们认出了这套动力甲,也认出了它所代表的意义——一个来自大远征时代的战士,一个值得一战的对手。
小主,
一场真正的战斗即将开始。
隐士站在尸骸堆积的角斗场中央,环顾着四周嘶吼的色孽恶魔和虎视眈眈的恐虐狂战士。他高举起手中的链锯剑,用力甩下。嗡鸣的剑刃划破空气,将上面沾染的污秽恶魔之血甩落。
接着,他将链锯剑插在身前,做了一个古老的阿斯塔特决斗手势:象征这荣誉与挑战。这是怀言者和吞世者这两个曾经并肩作战,后来又一同背叛的战团之间通用的决斗礼仪。隐士用这个手势向周围的狂战士们发出挑战,邀请他们进行一场一对一的荣誉决斗。
其他的狂战士见状,默默地向后退去,将尸首角斗场的中心空了出来,只留下一个接受挑战的狂暴勇士,站在隐士的对面。
这片由血肉和骨骼堆砌而成的角斗场,没有规则,只有原始的杀戮本能。此处无需裁判,胜负的唯一裁决者是死亡本身。
狂战士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双腿猛地发力,地面震颤,他如同炮弹般向前突进,手中的链锯斧高高举起,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隐士劈砍下来。狂战士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一道血红色的闪电划破长空。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通过监控卫星观察着战场上一切动向的旁观者们无不被那种野性和迅疾所震撼。
隐士没有丝毫慌乱。他沉着冷静地侧身一闪,以毫厘之差躲过了这致命一击。狂战士的链锯斧贴着隐士的动力装甲划过,发出刺耳的金属刮擦声,在动力装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战损痕迹。
隐士躲避攻击的同时,反手一挥,手中的链锯剑精准地划过狂战士的手腕。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狂战士的手腕应声而断,手中的链锯斧也随之脱手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隐士已经在狂战士的身后,他粗暴的抓住狂战士头盔上的竖饰,手中的链锯剑毫不犹豫地从后脖颈插入,从咽喉处伸出。
接着,隐士猛地发力,一个横劈,将狂战士的头颅齐根斩断。无头的尸体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
隐士松开手,将狂战士的头盔随意地抛向一旁。头盔滴溜溜地滚了几圈,停留在其他几个狂战士面前。
“下一个。”
隐士站立着,链锯剑低垂,低沉的说道。
话音未落,又一个狂战士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它狂吼着,跨过同伴的无头尸体,踏进角斗场中央。 它没有丝毫畏惧,眼中只有嗜血的狂热和对战斗的渴望。 它渴望用鲜血和荣耀来证明自己,即使对手是如此强大。
这对于恐虐的信徒来说,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无法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