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我,异形!”
金属的浪潮蜂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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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普洛斯帝国舰船里面的重力和地球不一样,稍微有一些高,但经过基因工程改造的恸哭者们可以迅速适应任何环境的战斗。仅仅是刚刚冲出突击艇的一瞬间,恸哭者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溃了试图防守通道阻挡他们前进的“异形”。
这不仅仅是思维敏捷那么简单。恸哭者们那堪比超算的大脑在看到敌人的一瞬间便高效地分析瞬息万变的战场态势,确定目标的优先顺序,并以毫不留情的效率迅速展开攻势。他们从未有过片刻的犹豫和退缩。
恸哭者们以小队为单位散开,在迷宫般的舰船通道中快速穿梭,他们的目标是舰桥指挥区——这艘战舰的神经中枢。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异味,那是从被爆弹枪击中的缺口处泄露出的管道气体。
战舰的维生系统正竭力维持着内部气压的平衡,发出令人不安的嘶鸣。盖乌斯带领着两名经验丰富的老兵,沿着一条狭窄的通道前进,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金属墙壁间回荡。
通过一个拐角,迎面一大群K-普洛斯帝国士兵正蜂拥而来,狭窄的通道顿时被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士兵体型类人,但略高一些,皮肤光滑无毛,细小的眼睛如同两道裂缝,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他们张大着嘴抬头看着眼前的“巨物”,显然没有料到会在这里与敌人迎面相撞。
还没等这些K-普洛斯帝国士兵反应过来,恸哭者们已经发动了攻击。
链锯剑的轰鸣声撕裂了空气,鲜血和碎肉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些士兵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敌人,他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些K-普洛斯帝国的士兵从不知道他们的眼睛可以睁这么大,瞳孔中倒映着恸哭者们高大的身影和闪着寒光的链锯剑,这成为了他们最后的记忆。
两名恸哭者老兵如同尖刀般切入敌阵,链锯剑精准而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K-普洛斯帝国士兵的武器对着恸哭者们猛烈开火,能量束在跳帮盾上炸开,却无法造成任何伤害。恸哭者们无视敌人的攻击,继续推进,将挡在面前的敌人一一撕碎。
一名老兵挥舞着跳帮盾,将一名K-普洛斯帝国士兵撞飞到墙上,骨骼碎裂的声响清晰可闻。
他毫不停歇,继续向前冲锋,链锯剑划出一道血光,将另一个敌人的身体从腹部到咽喉一分为二。
另一名老兵则用链锯剑将一名敌人拦腰斩断,喷涌而出的鲜血溅了他一身。他甩了甩剑刃上的血污,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那些没有被链锯剑直接杀死的士兵也难逃厄运。他们被恸哭者们踩在脚下,头骨被碾碎,身体被踩成肉泥。通道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一个不留!”盖乌斯说道,“全歼他们。”透过面罩的话语有些失真,充满了杀气。
少数侥幸逃脱了最初的屠杀,他们惊恐地转身逃窜,但恸哭者们并没有放过他们,爆弹的爆炸声在通道里响起,将这些逃兵炸成碎片,残肢断臂和鲜血涂抹在墙壁上,如同战争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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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执刀人和长子们则呈现出一种完全不同于恸哭者们的战斗形态。
他们的动力甲并非由坚不可摧的陶钢打造,但配备的小型偏移防护力场盾弥补了不足。
这种力场盾并非完全包裹全身,而是如同鳞片般分布在关键部位,在保证灵活性的同时提供必要的防护。
他们将这场跳帮战视为一场城市巷战来进行,利用地形、掩体和团队配合来最大程度地发挥自身优势。
前进的道路被密集的K-普洛斯帝国士兵阻挡,这反而印证了他们的判断——这条通道的尽头正是敌舰的指挥中枢。
“一组,二组,报告情况。”
“检测到大规模移动,运动数据和热量记录正在迅速增加。”
“这帮异形渣滓……安放定向集束炸弹,进行火力压制。执刀人,准备侧面突进。”
就像地球是着名“鲁”姓作家所言: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而现在,执刀人和长子们要用定向集束炸弹炸出一条通往胜利的道路。
电磁突击步枪发出低沉的嘶鸣,密集的能量束倾泻而出,将通道入口处的敌人压制在掩体后方,为爆破争取宝贵的时间。
倒计时结束,定向集束炸弹轰然炸响。剧烈的爆炸在通道中回荡,坚固的金属墙壁被炸出一个巨大的缺口,扭曲的金属碎片和熔化的钢水四处飞溅,如同致命的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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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炸开的缺口并非直接通往敌人的阵地,而是一个相邻的舱室。爆炸产生的压力差引发了剧烈的空气对流,过热的空气涌入缺口,将残余的金属碎片和熔化的钢水吹向通道内。
早已准备好的执刀人抓住爆炸造成的混乱,迅速穿过炸开的缺口,绕到敌军后方,形成夹击之势。
爆炸的冲击波扰乱了该区域的重力系统,导致部分K-普洛斯帝国士兵短暂地漂浮在空中,失去了平衡。
执刀人和长子们的磁力靴牢牢地吸附在地面上,他们利用目描辅助系统锁定漂浮的敌人,进行精准点射。
短暂的失重状态结束后,重力系统恢复正常,漂浮的敌军士兵尸体纷纷坠落到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执刀人和长子们迅速上前,对倒地的敌人进行补枪,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通讯器嘶嘶地响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