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我们都有个南字,还都是枪手,缘分啊!”
杜凯南热情地搂着铁尔南笑道。
“小裴黎,你治得怎么样了?他能喝酒吗?”
裴黎很是无语。
为啥这人满脑子永远都只想着喝酒呢?
“你可以侮辱我的医疗技术,但你不能侮辱我的医疗能力!”
铁尔南挠了挠头,问向身边的人。
“你听懂了吗?”
谁知杜凯南肃然起敬。
“失敬,确实是我太无礼了。虽然你的医疗知识不能说略懂一二,只能说啥也不是。”
“但质疑你的医疗能力确实是我唐突了。”
铁尔南只能求助剩下两个看起来比较正常的人。
他好怕,好像自己一觉醒来大脑已经退化到跟外面的蠹虫一个级别了。
想到蠹虫,铁尔南“腾”地站了起来。
“你们是在虫群里救的我吗?你们还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方才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
见几人沉默,铁尔南也无力地跌坐在床上。
“是我没保护好他们。明明他们那么相信我,我却……”
杜凯南“啧”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
“啪!”
铁尔南捂着脑袋眼神锐利地回望过去。
“这眼神还不错嘛!记住了,就该保持这样的眼神。”
铁尔南深吸一口气,冷声道。
“怎么,难道我连缅怀一下故友的自责都不被允许吗?”
“不被。”
杜凯南很是嚣张地说道。
“太娘儿们唧唧了,如果你真自责,就和我们冲出去,把害你朋友们的虫潮清剿干净。”
“不然,你就给我回去慢慢哭。”
铁尔南被他气笑了。
“你还真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杜凯南无所谓地耸肩。
“谁让这个世界就很不讲道理。道理,始终没有枪里的子弹来得有用。”
铁尔南点点头,收拾了一下心情。
“你说得对,现在确实不是自责的时间。说吧,要我怎么协助你们?”
几人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由裘拉出面。
“我们在发现你的时候,你被虫群涵盖其中。但是神奇的是,救出你之后我们发现你身上没有一点外伤。”
“昏迷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吸收了过量的虫毒积蓄在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