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市里的路上,大头本心思睡一觉呢,但长胜却叨叨个没完,不停跟大头聊着天。
大头为人本身就不拘小节,虽然有些看不上长胜,但那毕竟是帅阳的表弟,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长胜聊着天。
“头哥,我听说外面的朋友说,你和我哥他们在黑山那完全是横着走,奶线掐的死死的,都得雇人数钱,有这事吗?”
大头斜眼看向周长胜幽默的回道:“那可不呗,上坟我们都烧真钱!”
“你看你头哥,你真能逗我,我跟你聊正经的呢!”周长胜一边哼着小歌,一边继续追问道:“黑山杨家都立棍多少年了,你们咋给市场啃下来的呀?还有听说你们和黑山老四闹掰了。”
大头揉了揉脑门先是叹了口气,随后便放弃了解释,而是语气无比直白的说道:“长胜,你是帅阳的弟弟,那就是我弟弟,你这么游手好闲的不是个好事,你要是没啥干的,等这笔生意你哥谈完,你就来奶站吧,我给你开支。”
大头这么做,纯属是看帅阳面子,当然了,主要原因也是我头哥看见周长胜就产生共鸣了,以前的他,比周长胜懂事不了多少,都是家里有钱烧的不知道咋嘚瑟好了。
“那感情好呀,头哥,我可当真了哈!”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老弟,你哥有今天,那付出了不知道多少,说句难听的,那真是老天照顾,你现在有机会走正路,可一定要走正路。”
周长胜不以为然的回道:“哎呀,都是外面传的邪乎,但有啥说啥,我是真没想到我哥能现在混的真好,你看他一天和和气气的,碰见谁恨不得先弯腰,哪有一点大哥模样呀!”
大头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着深深的不解之色。
“那你觉得大哥是啥样呀?”
周长胜目露崇拜的回道:“那得跟我宝哥一样呀,三毛子在黑山立棍多少年了,他一个人全部摆平,在三毛子自己的场子都给三毛子整跪下了。”
“停停停,你这话以后可千万不要说了,你这纯属是害你宝哥呢,什么光彩的事呀?”
这时,大头的语气就已经有些不高兴了,嗓门也拔高了不少。
周长胜依旧不以为然:“真的头哥,混社会就得有那么一股舍我其谁,放马天下的劲,魏子然然哥能三年崛起在黑山,横扫各种不服,砸倒各种獠牙,那我早晚也行,并且我的天地更广阔,早晚我会在市里出人头地的。”
听到这话,大头脑中浮现出了我身中枪伤,浑身鲜血的模样,随即画面一转,脑中又出现宝子濒死抢救,浑身插满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