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位手段狠辣无比、令人闻风丧胆的野狗上校根本没有半分手下留情的打算。他的攻击犹如疾风骤雨,招招致命,不给对手留下任何喘息之机。
终于,在经过一番激烈血腥的厮杀后,野狗上校成功地解决掉了所有不堪一击的小喽啰。此刻的战场一片狼藉,满地都是伤者的哀嚎和破碎的肢体。然而,这一切对于野狗上校来说似乎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罢了。
他面不改色地拍了拍手,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后,他稳稳地迈开脚步,那步伐既沉稳又有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感。一步、两步……他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向着巴托洛米奥缓缓走去。
与此同时,野狗上校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了一个略带弧度的冷笑。这个笑容冰冷彻骨,其中还夹杂着满满的嘲讽之意,仿佛在嘲笑巴托洛米奥即将面临的悲惨命运。
巴托洛米奥见状,吓得脸色煞白,急忙从地上挣扎着跳了起来。尽管身上传来阵阵剧痛,但求生的本能让他顾不得许多,只能咬紧牙关,拖着受伤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后退去。与与此同时,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之色,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来,只能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怎……怎么会这样?你之前明明连西平那个家伙都打不过啊!”这句话仿佛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空气当中,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听到这话,正在急速前行的野狗上校,其身躯就像是突然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猛然间停滞下来。时间似乎也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安静得可怕。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宛如一尊雕塑,又如同被施加了一道神秘而强大的定身咒一般,就连一根手指头都无法动弹分毫。
只见他微微眯起那双狭长而锐利的眼睛,原本平淡无奇的目光此时却如同一道道冷冽的寒芒从中射出,直直地锁定住对方。那眼神冷酷无情,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不寒而栗。此刻,他的眼眸深处闪烁着冰冷至极的寒光,仿佛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瞬间将人冻结成冰雕。
“西平?”野狗上校终于缓缓开口,这两个字就好像是从他那紧闭的牙缝之中艰难挤出来似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其中竟然还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惊讶与疑惑。然而,这种情绪仅仅只是昙花一现般短暂地存在了片刻功夫而已,很快便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冷漠和威严。就在下一秒钟,野狗上校像是突然间回想起某件至关重要的事情,其嘴角不受控制般地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令人难以捉摸、却又饱含深意的笑容来。
紧接着,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声骤然响起,划破了周围原本宁静的空气。那笑声犹如滚滚惊雷在空中不断回荡,震耳欲聋之余更显格外刺耳和嚣张跋扈。“哈哈哈哈哈……”野狗上校一边放肆大笑着,一边用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大腿,整个人都因狂笑而微微颤抖起来,甚至有些前俯后仰之势,看上去简直是乐不可支。“我说,究竟是谁赐予了你这么个名不见经传、不入流的小喽啰如此天大的胆量,竟敢胆大包天地向本上校出手?哦,原来是因为你结识了西平那个家伙呀!”话至此处,野狗上校脸上的笑意越发浓郁,那笑声也变得更为张狂,仿佛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不经的闹剧罢了。
如今细细想来,往昔种种皆已了然于心。那个名叫西平之人,其身世根源竟是来自罗格镇这个鱼龙混杂之地。再瞧瞧眼前这群嚣张跋扈、不知深浅的小混混们,竟与西平一般无二。他们无一不是处于社会最底层的渣滓之流,终日无所事事,四处游荡,专以寻衅滋事为乐。如此一来,有人知晓西平此人也就并非什么稀奇之事了。
然而,唯有野狗上校自己心中雪亮,深知西平绝非仅仅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街头混混那般简单。实际上,长久以来,西平始终充当着他手中的一颗关键棋子,又或者更为贴切地讲,乃是他所豢养的一只“白手套”。从外在表象来看,二人似乎并无过多明显而直接的牵连,但若深入探究其中内情,则会发现他们之间实则存在着错综复杂且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
直至今日,那次与西平展开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激烈较量仍令我记忆犹新。虽说最终结局是以我的铩羽而归告终,但其实这所有的一切皆是由野狗上校亲自导演并精心编排而成的一场精彩绝伦的大戏码罢了。至于他为何心甘情愿地选择认输,其背后所潜藏着的谋略算计实乃深不可测,影响极为深远。
想当初,西平刚刚完成了一桩震撼世人的惊天大买卖,此时若强行将他擒获,必定会激起千层浪,给他自己招来数不清的麻烦和祸端。且不说那场所谓的对决根本就不是正儿八经的公平较量,它纯粹只是在广袤无边的茫茫大海上偶然相遇所触发的一场突如其来的遭遇战而已。
小主,
要明白,那时我们身处的环境堪称盘根错节、变幻莫测,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在那样恶劣复杂的条件下,妄图轻而易举地捕获西平无疑是异想天开。既然明知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与其徒劳无功、自讨苦吃地苦苦追逐,还不如审时度势、灵活应变,索性豁达大度地放过他一马更为明智。这样一来,既避免了不必要的风险和损失,又能在日后寻得更好的时机再作打算。不得不说,野狗上校这一招棋走得实在是高明啊!
这么做既能让旁人误以为自己实力不足,从而大大降低他们对自己的警觉性;又可以给自己创造出一个绝佳的机会——待到时机成熟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西平除掉。紧接着把他抢夺而来的所有财宝尽数收入囊中,然后拿着这笔不义之财去疏通各方关系。至于因此而损失掉的那丁点儿虚名,跟后续所能获得的巨大利益相较而言,简直不值一提!如若不然,他又怎能稳稳当当地坐上这东海头一把交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