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行吧。”

少年五指一握，干脆利落地捏爆了手心的精神体，非常冷漠。

程九九惊了下，一头撞进他怀里，又连忙后退，抓着他的手腕仔细瞧，眼里是压不住的喜悦，“陆队，那玩意儿真没了？”

“嗯。”少年微微垂眸，心道现在知道喊陆队了？

“陆队，你认识房东先生？”

“不认识。”

“那你说的记忆……”

“是在街上偶然见过那张脸。”

“诶？房东先生的长相跟大街上的人没什么两样吧，这你都能记住？”

“嗯。”

“……坏家伙没了，那他的房子可以归我么？”

“……不可以。”

“……”

“……”

程九九“嗷”了一声，转身上楼，“陆队再见！”

门一关，睡觉去。

陆万里：“……”

他转身下楼，看见了团在楼梯间蔫巴巴的小白狗。

“汪呜～”旺财睁着大大的狗眼，努力挤出两泡泪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别把统还回去啊，跟着宿主要风餐露宿忍饥挨饿，统不想回去，统想跟着小漂亮吃香的喝辣的，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

“体型又变小了……是契约解了？”陆万里蹲下来摸摸小白狗。

小白狗拿头蹭他的手，将心虚的目光藏起来。小漂亮要是想和统契约，统也愿意花费自身能量伪造一个异宠契约出来哄小漂亮！

但少年只是抱起小白狗就走了，没有提结契的事情。

旺财：“……？”

不管了，反正再一次的成功抱稳了陆队大腿，回去吃夜宵！

·

程九九回了房间。

她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一个用各种柔软的物什堆就的超大的窝，窝里有串漂亮的牡丹花金铃。

她扑进柔软的窝里拨弄两只小铃铛，铃铛未响，且其中一只小铃铛的内侧布满了裂纹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