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姜瑜能听到这番话,真的会被怼的说不出来话,论思维、论口才,她永远比不上这群身经百战的古人。
不过自然有替她说话的人,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也不是第一个人。
“老师何必找姜姑娘话中的漏洞,她之心只不过女子能够多些选择,少些束缚,再者说了,这只不过是看他们的选择罢了。”邓绥说道。
“若是我是那样的女子,现在岂不要乖乖的把权利交给皇帝,退隐深宫,老师,你觉得呢?
邓绥和班昭的关系是真的很深厚,所以有些话也是能说的,朝中大事班昭自然也是知晓。
“太后说笑了,您总是不同的,您和她们哪能一样,不必拿话来堵我,您知姜姑娘意思,也应该知我的,若是真的如此,我也不该出现在这。”毕竟班昭本人也是拿起了笔杆子,书写史册,也做着史官的活儿。
班昭又叹一声,“我并不是说要限制女子,只是姜姑娘之言着实过分,倒是像否定了祖姑,谁能说是她做错了呢。”
班婕妤名声之所以这么大,和她这位后人不余遗力的赞美作文脱不了干系。
“要本宫来看,女子可以贤良淑德,操持家务,那么男子也能,男子能封官拜相、登基称帝,那么女子也能。”太平公主话语间全是野心。
【公元49年,她的后人、华夏历史上第一位女史学家班昭出生,她接过了父兄未完成的编史重任续写汉书,并开班授课,成为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位收徒授业的女教师,她将祖姑班婕妤看作女性典范,写出了后人毁誉参半的女戒。】
“这……”,如何毁誉参半了,她写了什么?
班昭闻此言觉得有些不对劲。
“毁誉参半,可真是不假。”李清照对此颇有怨言,甚至毁多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