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冯玉才正紧紧地怀抱着冯玉焉,哭得肝肠寸断。
见到大夫终于走近,他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满脸希冀地望着对方。
大夫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道:“还……还请您先把人放平,您这样一直抱着她,小老儿实在无法为贵人诊脉啊。”
听到这话,冯玉才如梦初醒般,连忙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冯玉焉轻轻地放置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大夫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指,轻触到冯玉焉纤细的手腕处。
然而,刚刚接触到脉搏的那一刻,他的手竟然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只见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正在诊脉的那只手腕,试图强行稳住自己不断颤抖的双手。
可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慌乱。
足足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都还没有个结论。
此时冯玉才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我姐姐到底怎么样,你快说啊。”
那大夫这才收了诊脉的手,“这……这……贵人她……她没有了脉搏……已经……已经去了……还请府上早些……早些准备后事吧。”
“你说什么?”冯玉才一把推开了医馆的大夫,又抱起了冯玉焉。
“怎么可能,姐姐她身子还是暖的,怎么可能已经去了。”他哭喊道。
此时宁殊同也赶到了大皇子府,他看了眼冯玉焉的面色,从药箱里取出了几根银针站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