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二使者说,那燕郊鼠中了无情夺命散之毒,虽逃了,但必死无疑。”
“哦?钱管家这几日出远门办事去了,不在山庄。你回去禀了九幽谷主,莫要疑心,钱管家与那燕郊鼠,绝不是一人。”神母道。
“尊命,神母,属下告退。”邹一钱欲从暗门退出。
“茅舍的货仓,无碍吧?”神母不放心,叫住邹一钱。
“禀神母,当是无碍,那燕郊鼠一死,也就无人知晓了。”邹一钱笃定。
“燕郊鼠是一人去的茅舍吗?”
“并非一人,还带了个徒弟……”说到这,邹一钱心下一怔,如燕郊鼠死了,那他的徒弟,会不会走漏了茅舍货仓的风声呢?
“必须尽快找到燕郊鼠,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并将他的徒儿斩杀,绝不能留活口。不然,货仓危矣!”本是躺在床上的神母,翻身坐起,厉声道。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邹一钱急急退出暗门,随原路出了暗道,心急火燎地回了茅舍。
邹一钱急招邹二钱与邹伍妹到房内,邹一钱将刚才与神母的对话,说与二弟和五妹听。见事态严重,三人神色紧张,统一意见:找到燕郊鼠,赶尽杀绝。
邹一钱派出大量耳目,广集燕郊鼠的下落。
三日后,终于有耳目来报。在辞县,发现了燕郊鼠的踪迹。
邹一钱与邹二钱,急速赶往五十里外的辞县,在一处荒庙中,找到了燕郊鼠与他的徒弟。
也是燕郊鼠命里该绝,燕郊鼠才被某私贩花重金请了一流高手打成重伤,逃在这破庙疗伤,邹家兄弟就找来了。
“哈哈……燕郊鼠,我看你还能逃去哪?”看着重伤的燕郊鼠,邹二钱得意地笑道。
“邹二,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赶尽杀绝?”燕郊鼠早被私贩们视为害虫,人人得而诛之。
“莫要狡辩了,受死吧。”邹二钱恨极了置自己兄弟一死一伤的燕郊鼠,不等燕郊鼠再开口,出重掌一招击毙了重伤无力抵抗的燕郊鼠。
邹一钱也同时将燕郊鼠的徒弟一掌击毙。
见燕郊鼠师徒已死,邹一钱与邹二钱这才放下悬着的心来,相视一笑,上马返回茅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