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粮叫上阿力,带了二十名山庄护卫,上马向茅舍杀去。
正当邹二钱与邹伍婆在饭厅用晚饭时,只听的茅舍大门被人大力撞开,那守院门的小方一声惨叫。
邹家兄妹忙扔下碗,起身急出饭厅,往前院奔去,刚跨步到前院,就见钱管家与一众周家山庄的护卫,砍杀茅舍内的小厮。
“钱管家,您这是作甚?”邹伍婆骇然,高声问道。
“邹伍婆,你邹家兄妹利用茅舍做了什么勾当,还用我来挑明吗?”钱满粮怒喝道:“老爷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如此恶劣之事。”
见茅舍盐仓之事败露,邹二钱对邹伍婆低语:“盐仓也败露,莫要多说,先杀了这帮人,速转移盐仓。”
“是,二哥。”邹伍婆吹响哨声,片刻,邹家兄妹的身后,便涌出二三十手下。
“兄弟们,给我将这帮人杀尽了。”邹伍婆指挥身后的手下。
已无需多言,一场混战,在所难免。
邹二钱直接向钱满粮扑来,边出掌边道:“听说钱管家的鹰爪功十分了得,今我就来试试。”
“找死。”来茅舍前,钱满粮已吩咐众护卫,速战速决,面对攻来的邹二钱,钱满粮轻蔑一笑,挥掌击向邹二钱的掌心。
两掌相对,邹二钱顿时被钱满粮的浑厚内力震的倒退数步,心下大骇,没料到这年纪轻轻的钱管家,身手如此了得。
然,今夜之战,与自己的身家性命攸关,明知遇到硬茬了,也要拼全力上。
邹二钱平息了一下翻涌的气血,目露凶光,出招再次攻向钱满粮。
“不知死活的东西,让你尝尝你四弟受的开膛的滋味。”钱满粮冷酷地道,一招恶鹰掏心,向邹二钱的胸口抓去。
邹二钱的掌还来不及触到钱满粮的衣襟,自己的胸膛,就被钱满粮的鹰爪生生刨开,露出颤动的心脏来。
“那日的燕郊鼠是你?”邹二钱临死才知道,此燕郊鼠非彼燕郊鼠。
“哼!你可以安心地去陪你四弟了。”钱满粮冷笑一声,抬眼去看那邹伍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