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我父亲从小与山庄内谁一起长大的?”
“要说您父亲与谁一起长大,那首位定是现在的老爷了,您父亲与老爷可是从出生就天天玩在一起的。另外就是卫良年了,但卫良年是七八岁来的山庄,当时是现在程妈的爹爹程大,他在山庄后山遇见卫良年独自一人在山里,似里迷了路,因此带回山庄,老太爷便同意收留了卫良年,给老爷做玩伴。所以,老爷、您父亲、卫良年,三人是天天玩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蒋玉林道。
“陆伯,您是在我父亲去世后一年才来的茅舍。”钱满粮转向陆悟之。
“是的,钱管家。”陆悟之应道。
“陆伯,我父亲在世时,又与山庄内谁走的比较近?”
“如蒋管事说的,您父亲与老爷,还有卫良年,亲近的胜似兄弟。”
“还有别的人么?”钱满粮问。
“还有个叫冯隐凤的下人,与您父亲也走的比较近。”
“冯隐凤满粮知道,但后来他调去麦县了,一直到现在,也没回过山庄。”钱满粮知道陆悟之说的那个叫冯隐凤的人。
“是的,冯隐凤在您父亲去世前,就被老爷派去麦县酒厂做管事了。”陆悟之道:“说到冯隐凤,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哦?什么事?”钱满粮急切地问。
“冯隐凤要去麦县的前一晚,我半夜出恭,要经过他的房门口。还没到冯隐凤的房门口时,就见冯隐凤从房里出来,急急往院里走去。”
“我以为冯隐凤也是去出恭,便跟了上去。却见他拐进了院侧的假山处,隐到假山后。”
“我当时想,这冯隐凤,茅房不去,偏要去假山后出恭,便想上去吓唬一下他。”
“谁知,我刚悄声摸到假山前,就听见冯隐凤压低声厉声道:‘你可莫要做散了良心之事,你身带残疾,钱管家都刻意帮你隐瞒着众人,你却心生怨恨,着实没有善良之心。我虽早知你的缺憾,但我是自不会在外面和任何人说的,你大可放心。’”
“原来,冯隐凤半夜出来,是和人相会的,全程只听冯隐凤在说话,与他相会那人,使无话可辩驳,只是‘嗯”声应和。”陆悟之回忆道。
“陆伯,您能听出与冯隐凤约见那人的声音是谁吗?”钱满粮见陆悟之说那冯隐凤提到了自己父亲,顿觉有事,急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