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又如何知晓我无常索魂宫上下何时中毒,是否中毒?”
“这容易,麻骨刺心散毒发是五个时辰,如不运功,便不知自己已中毒。再说了,埋伏在后山的麻衣弟子,也时刻监视着,就算你无常索魂宫死一只鸡,我们都能马上看得到。”
“居高临下,确实是能将无常索魂宫内看的一清二楚。”司马正南眯缝起眼,似在思考什么。
“所以,当埋伏在后山的麻衣弟子来报,说你院中的弟子,已有练早功的瘫坐在地。我则料到,你无常索魂宫上下,已全部中了我麻衣派的麻骨刺心散毒了。因此,此刻不攻进来,更待何时?”仇天明说的兴奋,脸也涨红了。
“你就不怕我们当中,有没中毒的?”
“怎么可能有一宿滴水未进的人,我之所以在县城等了一宿才攻上山来,就是以确保万无一失。”
“看来,你也是个城府颇深的人……”
“出来混江湖,没一些城府,早成了白骨了。”仇天明洋洋自得。
“行,本宫认栽了。来,我与你谈个交易,你是自己一个人与我谈,还是当着你麻衣派众徒谈?”司马正南笑道。
仇天明转动了一下蛇眼,思索片刻,命麻衣派众弟子:“尔等先到厅外候着。”
“是,仇长老。”众麻衣弟子遵令,提剑退到厅外。
“说吧,司马宫主,您要与我做何交易?”仇天明期待地望向司马正南。
“想我无常索魂派,已历经了两百余年。如就此覆灭,着实是可惜了。”司马正南道:“本宫想出两个方案,一:本宫用无常索魂宫所有的财物,换我无常索魂宫上下人的性命,当然,除本宫外。”
“宫主,不可。”听司马正南要用财物换自己等活命,凌霄贤、于逸凡和尚清明同声叫道:“宫主,我等宁折不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