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回到焦县,已是申时。钱满粮将师父送回媚姑娘的小院,萧红玉见师父回来了,也很开心,乖顺地将师父搀下马车,扶回厅里去。
“师父,我就不进去了。”钱满粮叫道。
“你回去吧,莫要太累了。”白头童翁边往厅里去边嘱咐钱满粮。
“是,师父。”钱满粮驾了马车,返回暗香楼,换上黑风马,一刻不停地回往周家山庄。
周老爷的书房内,周老爷听着钱满粮这几日在无常索魂宫的经历和司马正南的回应,周老爷频频点头。
“老爷,那司马宫主说的话可信,我师父白头童翁也说过,无常索魂派并非邪派。”钱满粮道。
“既然已证实当年老太爷收到的恐吓信并非无常索魂宫所为,那就定是别有用心之人,借了无常索魂派的名号行事。”周老爷分析。
“是的,老爷。程大已死,不知他背后有几个主谋。程妈确定是被周念娇收买了,但她又还有一个叫金凤凰的主子,并且这金凤凰还知道程妈为周念娇做事。这其中的关系,似很复杂。”
“满粮,你刚才说道麻衣派攻击无常索魂宫,你可知麻衣派的掌门人是谁吗?”周老爷问道。
“满粮不知,也没有听司马宫主和师父提到。”钱满粮如实回答。
“麻衣派的掌门人叫曲谨玺,他是曲氏家族的人,与周念娇的夫君曲谨言,不是亲兄弟,便是堂兄弟。”周老爷道。
“啊?老爷,您怎知道的这般清楚?”钱满粮惊诧。
“满粮,大奶奶那夜拔了周念娇安插在山庄的内鬼,其中的娥婶,在我的食物里下了药……”
“下药?老爷,什么药?”钱满粮骇的从椅上站起身来,急急追问。
周老爷抬手示意钱满粮坐下,道:“麻衣派的麻衣失心散毒。”
“老爷,您中毒了?”
“是的,大奶奶请的普慈大师下山来为我诊治,普慈大师说此毒无解药,他也只能为我解去八九分毒,昨日刚送了解药来。”
“中了麻衣失心散毒,会有什么后果。”钱满粮只觉心口发堵,周老爷如有个不测,周家山庄就危在旦夕了。
“普慈大师说,中了此毒者,眉心刺痛,渐渐丧失心智,行为智力如三岁孩童一般。”周老爷又不自觉地揉了揉眉心,苦笑道。
“普慈大师只能解八九分毒,那余下的二分毒怎么办?”
“他说余下的二分毒对我的身体不会有太大的影响,着我服一个月的解药后,再视情况而定。”周老爷回道。
“老爷,走,满粮这就带您去找我师父白头童翁。师父能解司马正南身上的麻骨刺心散毒,定也能解麻衣失心散毒。”钱满粮站起身,刻不容缓地要带周老爷去找师父白头童翁解毒。
“这……如此唐突去打扰你师父,不好吧?”周老爷犹豫道。
“老爷,莫要顾虑,我师父人很好。走,我们现在就走。”钱满粮急切的想去拉周老爷起身。
“如此,待我换身衣服。”周老爷站起身,往内室去,到的门口,又转身问跟在身后的钱满粮:“你师父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