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与钱满粮去了媚姑娘的小院,媚姑娘急迎了出来,对周老爷行跪拜大礼:“任如媚请老爷万安!”
“任总护的女儿,多年不见,已是大姑娘了,快起身。”周老爷感慨,伸手搀起跪伏在地的媚姑娘。
“感恩老爷对如媚的关照,如媚铭记于心。”媚姑娘是个知感恩的人,她明白,如周老爷不允,自己也不可能栖身在鲍妈妈身旁,衣食无忧地长大。
“任总护对山庄尽忠职守,我关照他的女儿,也是应该的,你不必放在心上。”周老爷欣慰地望着面前的媚姑娘。
“谢谢老爷……”感激之言不用多表,媚姑娘侧身躬请周老爷与师兄进厅。
“师妹,师父呢?”见厅里无人,钱满粮将提在手里的食盒放在案几桌,问媚姑娘。
“师父和师姐都在制药房炼制解药。”媚姑娘回道,并请周老爷上首位坐,亲自向周老爷敬茶。
“老爷,您稍坐片刻,满粮去请我师父来。”钱满粮对周老爷道。
“不妥,如方便的话,你带我去制药房,当是我去见你师父。”周老爷知礼数。
“方便,老爷,随我来。”钱满粮懂周老爷的意思,带了周老爷往制药房去。
还未近到制药房门口,便听的制药房内传来白头童翁的声音:“哎呀,玉儿,为师要的是地龙,你给我水蛭作甚?”
“白老头,这两个看起来差不多……”萧红玉不以为然。
“甚差不多?你要明白,弄错一味药材,就有可能解药成了毒药了。”
“反正我只对制毒药有兴趣,乱七八糟一起熬制,不用费神。”萧红玉没耐心一味药一味药的去细辨。
“你呀,要是我师兄邪无子在,你做了他的徒儿,那是再适合不过了。”
“为甚?”
“为甚,因为他也是只制毒药不制解药。”白头童翁答道。
“我不要,还是做您的徒儿好,万一哪天我不小心自己毒了自己,您可以救我。”
“呵……你也知道解药的重要性,为甚你就不能好好跟为师学制解药呢?”白头童翁恨铁不成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