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钱满粮遵周老爷意,恭顺地在周老爷的对面坐了下来。
周老爷似在思索着什么,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缓缓道:“满粮,你觉得是谁在我的饮食里下了长达六年的风蛊之毒?”
“老爷,满粮也在想这个问题,如下毒之人是周念娇,她大不必又让娥婶在老爷的食物里再下麻衣派的毒。”钱满粮冷静分析。
“对,对我下风蛊之毒的人,不会是周念娇。那么,又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呢?”周老爷百思不得其解。
“老爷,我师父说了,以后老爷莫要再服任何的药物,包括普慈大师治风疾的药。”钱满粮提醒道。
“嗯,我在想,那给我下毒之人,也定知道我在服药医治。如停了普慈的药,会不会让那下毒之人有所察觉,如此的话,我们就更难让他现形………”周老爷若有所思地拧起眉头。
“老爷的意思是要找出那深藏在山庄的歹人?”钱满粮领会。
“如不挖出此人,我与山庄,将永无宁日。”周老爷道。
“老爷,您想怎么做?”
“一切照旧。”
“一切照旧?那歹人若再给老爷下毒,如何是好?”钱满粮急道。
“呵……满粮莫急,表面一切照旧,暗里另外行事……”周老爷点拨钱满粮。
钱满粮顿悟,道:“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
“辛苦满粮,也要谢谢你,满粮。”周老爷感谢之意,溢于言表。
“老爷,这都是满粮应该做的。”钱满粮起身来,向周老爷躬身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