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老四,以后你叫我许哥吧。”许老四愿做大。
“你你……你就是许老四?鼠洞……”余多生惊讶地睁圆了眼睛,磕巴问地欲言又止。
“牢里又没婆娘,老子憋的慌。”许老四无所谓地用小指指甲尖剔着牙。
“许哥神人,您不疼么?”
“当时兴起不觉着,事后真的疼,但至少能熄灭几日的躁动。”许老四讲途经验。
“不怕许哥笑话,我至今还是童子身,不识男女之趣。”余多生略带羞躁,低下头,脸也泛了红。
“你不是强奸了韩地主家的三姨太,怎的还装童子身?”许老四呛道。
“打死我也不敢做那欺主之事,我是……”
“是甚?”
“是……”余多生想说,又不敢说,手指绞着衣襟,一脸的悲喜交集。
“现如今,我们已被富人买了身,你与那韩家已无关系,有甚不敢说的,快快说来。”许老四催促道。
“我是撞破了三姨太与韩大少爷的奸情,被三姨太扯了裤子诬告了。”余多生只要一想到三姨太那雪白的胸脯,余多生就禁不住小腹发热,旋即面红耳赤起来。
“啊?”许老四见余多生是被诬陷了,惊的翻身坐了起来,责问道:“你没长嘴么,不会向韩地主说清真相。”
“当时,我见三姨太那雪白的胸脯,我都懵了,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女人的身子。再说了,我就算说了真相,能有谁信我一个下人的话呢?”余多生轻叹了一声,似留恋三姨太的白胸脯,又似叹息命运的不公。
“没出息,姨太太的胸脯就把你迷的进了牢房。那张寡妇,被我睡的都腻了,要不是老子不小心进了牢,村上那些个骚娘们,我一个个都给睡个遍。”许老四复又躺下,夸着海口。
“许哥厉害。”余多生不禁向许老四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