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给上面一个面子，他们自会顺坡下驴。”水姬念念有词，“除了八旗，谁都想朝廷灭亡。就连新上任的州主也不例外。”

“有意思，那你水家呢？”白杨问。

“谁强就帮谁，谁赢就帮谁。实在不行，我去海外投靠你呗，总不至于没饭吃吧。反正水家也没把我当自己人看。”

“你来，我必扫榻相迎。对了，你都快臂境了，和双手境有何区别？”白杨突然问道。

臂境的强者，实属难见，逮到了，自然要问个清楚。

“你可知双手境有虚化自身和领域的能力？

臂境就是在这之上更进一步，称为完全虚化。

例如，有人捡石子要砸向我，我迎面而上，那石子自然会穿过我。使我毫发无伤。

不仅如此，只要虚化的领域够强，就是上天入地，踏火山，游四海，亦无所不能。”

水姬竖起一根手指，点着手臂，完全穿了过去。

白杨看着，有了想法。

“这最初的虚境要如何炼化呢？”

“你想快？我想想。”水姬接着道，“两种方法，一是使万民传唱，收集香火，那金人寺就是这么干的。

可惜，以一洲之力的香火，也不够金人寺数人使用。

你就更不可能用这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