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我有个问题寻思很久,你曾说过被贵人们折磨死的女娃,都被婆婆扔进井里,那为什么你会幸免于难?”斯年觉得这个细节或许会成为寻找真相的突破口。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紧紧地盯着十五。
“井底养了一只怪物,柳姨说我身上有病,不能扔到井底,让婆婆找个地埋了。”十五每每回忆起那段被禁锢的日子,都会忍不住全身打颤。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仿佛在回忆一场可怕的噩梦,那黑暗的过去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怪物?什么怪物?你可曾见过?”斯年头皮发麻,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什么怪物会被养在井底?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不知道,我没见过,也不敢见。”十五一个劲地摇头,身体微微蜷缩起来。她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对那只怪物充满了恐惧。
“然后呢?”斯年的心中充满了歉意,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会让十五感到痛苦,但她又不得不问。
“实在是抱歉,又让你回想起那些糟糕的日子。”斯年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她看着十五,心中满是怜惜。
十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说道:“柳姨走后,婆婆用麻袋把我套住,喊了守门的小厮,拉了一个板车把我扔上去。
‘找个地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婆婆给了小厮一点银子,吩咐道。
‘好的,婆婆,保证处理的干干净净。’小厮将银子拿在手心掂了掂分量。
‘死丫头,怎么这么重?既然要死,倒不如让爷快活快活?’小厮将板车拉出一段距离,见四下无人,心生歹念,搓了搓手,把麻袋上的绳结解开。
‘死丫头,脸上怎么长了这么多红点?来,让爷好好疼你。’小厮扯了扯衣襟,舌头舔了舔嘴唇,把魔爪伸向十五。
‘婆婆没告诉你吗?我染了花柳。’十五隐隐约约记得婆婆提及过染了花柳,就要被淹死。
‘啊……啊……你个小贱人,想害你爷爷,贱蹄子。’小厮暴跳如雷,指着十五咒骂道。
十五见状,一口咬住小厮的手指头,小厮吃痛,用力踹了一脚,十五连同板车一起翻入河中。
小厮一看情势不对,赶紧跑到河边把板车拉上来,十五已经被水流冲出去好远,小厮一看,麻袋里的人没有挣扎,应该是溺死了,而且他是一只旱鸭子。
小厮匆忙整理好衣裳,修理好板车找郎中开点药,这么折腾一番再回去找婆婆要点辛苦钱。
“原来如此,十五,有小名吗?就你爹娘给你起的。”那个十五在斯岁把她从河里拉上岸的那一刻,已经不复存在了,连同那段黑暗的经历一同沉入河底。
“丫头,爹娘都唤我丫头。”十五的眼神亮了起来。
“丫头?我给你想个名字可好?从现在开始,把十五忘了,跟这碗粥一样,吞进肚子里,连同当十五那段时光也一并吞下去,不要再想起,也不要跟任何人提及。”斯年的眼神仿佛在告诉十五,她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嗯,我都听年年姐的。”十五看着斯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一个可以让她重新开始的人。
斯年沉思片刻,说道:“香儿?可好?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