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国庆挥了挥手,语气严肃,声音冰冷,仿佛在给何有志下最后的通牒。
何有志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硬着头皮走出了房间。
那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响亮,仿佛是何有志绝望的呐喊。
娄国庆望着何有志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心中充满了烦躁。
他坐回椅子上,双手揉着太阳穴,要把那无尽的烦恼都揉走。
他知道,这一步棋充满了风险。
周定邦对此必然洞察了然,而他赌得就是周定邦会不会睁眼看着何有志倒台。
如果何有志真的倒台,那么对于目前的周定邦来讲,弊大于利。
县府少了一个副县长,必然要提任一名新的副县长。
这样一来,新副县长人选的争夺,必然会令周定邦头疼不已。
在常委会上周定邦根本难以压制住严如玉。
如此牺牲掉何有志,倒不如留下他,依然占据着这一副县长的坑位。
总比被人安插一个不听使唤的副县长,要来得绝对划算。
窗外,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打在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仿佛是在为这场阴谋与阳谋奏响着序曲。
雨水顺着窗户滑落,形成了一道道水帘,模糊了窗外的世界,也让娄国庆的心情愈发沉重。
那雨滴撞击窗户的声音,在他听来,就像是两军对阵的擂鼓声。
他从周定邦的角度思考着这个明坑,到底要不要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