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人终于被逼走了,他们白天乞讨晚上就悄悄过来守着酒楼。
一是想等第一个老板回来,二是这里是个很好的容身之所,风吹不着雨淋不着。
温洛枳冷哼一声“对第一个酒楼老板这么做还情有可原,之后的几个是怎么回事?”
她直勾勾地盯着松子,气势容不得他说假话。
松子咽了咽口水道:“第二个老板接手酒楼开张那天,有两个小乞丐想来讨点吃的”
“那个老板竟让他们学狗叫说图个喜庆,那两个小弟弟照做了”
松子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他垂下脑袋瘦弱的肩膀在微微颤抖。
小春从他怀里探出脑袋继续道:“酒楼老板没有给他们吃的”
“说他们是破要饭的,叫人拿扫帚打开了”
说完他也垂下了头,那两个小乞丐都没有进酒楼呢就被打了。
温洛枳轻轻叹了口气“那接下来的呢?”
松子声音有些闷闷地道:“第三个老板就是最近出兑酒楼的那个,姓吴”
“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就是倒霉”
开张第一天就有人踩着门口的红绸滑倒了,之后就是客人吃饭被噎住,喝水被呛着。
温洛枳:……
不得不说这小家伙运气也算好,隔壁酒铺掌柜可都说了一个老板接手以后也就坚持个三两个月的功夫。
那么久都没被逮住可不就是运气好么?
不过最后还是让她这个mvp给捡了个大漏。
“老板,您抓我进大牢吧”
小春声音翁翁的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温洛枳急忙打住“别哭!哭了都去!”
小春听了捂住自己的嘴,接下来温洛枳的话差点让他开心得快出来“两个都不去”
“但是事情孰轻孰重你们难道分不清?”
“小的不懂事,你是大哥也跟着不懂事吗?”她视线转向松子。
松子双手放在身前不敢抬头看她,此刻就像老师在训犯错的小学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