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府衙里真的没点表示吗?再这样下去我们府学真的要办不下去了。”刘教谕面露难色,想当年他也是带着梦想来桃源府的,这么多年磋磨下来梦想早就碎的拼不起来了,他现在唯一的念想就是把这府学办下去。
堂堂一个府连个府学都没有那像话吗!
照他看来桃源府要是继续这么发展下去,府学关门大吉是迟早的事。
上头的官又没作为,刘教谕早就寒了心,可偏偏在最困难的时候赵言来了,瘟疫这么难的事赵言都能搞定,府学的资金刘教谕觉得赵言肯定会有办法的。
对于刘教谕的暗示赵言又何尝看不懂,要是府衙里真有银子他肯定会支援一二,偏偏府衙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现在是有心无力啊。
反正今年他是拿不出银子的。
“刘教谕,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赵言开始讲废话,“现在情况艰难我心里有数,正是因为艰难所以我们更要坚守,府学是府里的活招牌我自然也想帮助一二,但是现在府里捉襟见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刘教谕府学里有你在我非常放心,明年,你放心明年我一定给你一个好的结果。”赵言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画大饼。
当上司的如果不会画大饼根本留不住下属,这是职场教给赵言的道理。
现在桃源府拆了东墙补西墙的做法根本不长久,发展哪里能没钱,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一项东西做起来,这样才能为后续的发展提供经济支撑 。
赵言画的大饼刘教谕傻乎乎就信了,因为赵言话里话外把他捧起来的缘故他现在脑里都是晕的,现在自然是赵言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了。
不就是明年吗,他等的起!
就算是咬着牙他也得扛住了,府学绝对不能败在他手里。
被赵言打了一通鸡血的刘教谕特别兴奋的回府学里想办法去了,路是人走出来的,办法也是人想出来的,刘教谕好歹是举人出身,他就不信自己想不出来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府学门口只剩下赵言一人,他看着刘教谕离去的背影觉得刘教谕真是个好人,他刚刚就是瞎掰的刘教谕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