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皎看他一头一脸的汗,蹙了蹙眉,“是发生什么要紧的事了?”
巡逻队员急忙道:“又、又有人来了!”
“什么人?”李令皎心里一惊,难道是郑彧那个瘪犊子回去之后仍然不死心?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小象,象粑粑现在可以用作鸡饲料,要是再浇郑彧一头,是不是有点浪费了?总感觉还便宜这小子了。
巡逻队员大口喘着粗气,说话也结结巴巴:“他、他们,他们是……”
“你别急,慢慢说,是郑彧还是来收租的?”距离上次赶走郑彧,已经一个多月了,现在都要入冬了。
她嘴上说着别急,心里却开始盘算起来,如果真的是他们,要如何对付了。
再不济,买上几袋面粉,到时候朝着他们撒去,放上火一点燃,就是粉尘爆炸,威力甚至赶得上炸弹。
巡逻队员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半晌才终于稍微平复了呼吸,能好好说话了:“不,不是他们。是流民,从别的地方逃过来的……”
“从别的地方逃过来的?”
为什么要逃?
之前干旱逃荒倒还能理解,现如今连绵的秋雨下了一个月,干旱早已缓解。照理说应该会留在原乡,期待着来年重新播种庄稼。
难道是因为天冷?
巡逻队员道:“您、您去看便知……”
李令皎心有困惑地跟着去了,站上城墙一看,她顿时一惊。
来的人还不少!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都是穷困潦倒的百姓,应当不是郑彧找来的人,
牛沛见李令皎过来,急忙上前,唤道:“仙姑。”
李令皎望着汇聚在坞堡外的百姓,不禁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牛沛这才将一切娓娓道来:
“前日,咱们就见有人来到了城门下,萧郎君说,也许会是什么奸细,让咱们别开门,让他在外面呆着,观察上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