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稍微多点,神经都被麻痹,难免粗鲁,大概率容易被一把推开。
最危险的状态就是卡在这半醉半清醒的边缘,身旁躺个人睡不着,脑子又没被酒精完全麻痹,既有贼胆又在想应该怎么办。
故意借着装醉翻了一个身把胳膊搭在了她的身上,不是完全搭上去,很轻的搭。
可能是她也有点迷糊,觉得不重也无所谓,可能因为刚才的游戏大家熟络了觉得这也没什么。
陈子桓一看她没什么反应,就有点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照着耳朵亲了上去,在她想转身的时候,被一把抱住,轻轻的说:“教我吻戏......”
有时候,在某些人脑子被酒精弄糊涂的时候,往往只需要一个借口。
思维就会跟着借口走。
当所有都意识到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已经不受控了。
人也做不到和机器一样,有开关,说停就停。
人物和角色很像,似乎在还属于戏里,性格里里外外都很像,就是一种半推半就的性格,从戏里活到了戏外。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水到渠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一弯藕臂玉无瑕,略晕微红映浅纱。
睡醒了,打电话给前台订的饭菜。
俩人在房间吃的饭,吃饭的时候收到了何先生的短信,“1个小时内到。”
陈子桓先联系了律师,让律师直接来半岛酒店836,又给前台打电话派个保洁收拾下卫生。
俩人保持着默契,都没提刚才的事情。
“一会你这个小跟班,要好好学喔。”陈子桓笑道。
姑娘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这一眼包含多种情绪。
这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女人,就是外表冷艳,实则火热的女人,有一种即视的反差。
宛如夏天的冰镇西瓜,香甜美味,又冰爽痛快。
陈子桓请的律师先来的,他们在房间会客厅一起等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