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估计,她已看出我是假邵长景了,故意表白。”
柳蕙凝神思考一会,点点头,又摇头说:
“你没干过地下工作,不能理解人家的胸怀。假设,我遇到这种情况。我也会跟她一样,劝亲人自首。”
肖秉义撇撇嘴,嘲道:
“你可以跟她一样,但她不会跟你一样。两种结果摆面前,她不可能不想第一种。”
“只有一种解释,她发现我是冒牌货。由此醒悟上套了。”
“她发现邵长景,竟能若无其事。不激动,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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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凭这一点,她就不是凡人。娘的个头,我低估她了。”
柳蕙最后还是认可了他分析,问他接下来咋办?
肖秉义耸耸肩,垂头丧气:
“还能怎么办?这种事又不能问,今后注意她就是了。”
“怎么?你又开始怀疑她了?”柳蕙警觉的问。
“她是地下党出身,不能瞎怀疑。我只想证明一点:她啥时候看破我了。”
耿毕崇找来,催他俩快去军管会,市局刘局长在等。
三人来到军管会,朱大明示意肖秉义去审讯室。跟柳蕙耳语几句,柳蕙点头走了。
耿毕崇连忙问:“朱主任,那我呢?”
朱大明笑笑说:
“你有更重要的任务,去跟邓排长说一声。大院内警戒,外松内紧。”
耿毕崇为没参加审讯,心里老大不高兴。找到邓中放交代一番。准备回办公室。
却发现斜对面办公室,陆萍正趴桌上啜泣。
“陆萍同志,你这是咋地啦?”
他想起和肖哥关于媳妇问题,想趁她伤心时送温暖。
陆萍抬头看看他,礼貌的点点头。抹一把脸,挤出笑容:
“耿毕崇,你今天好像也不大高兴呀,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我是看你好像有些伤心,想关心一下。”
“谢谢!刚才一阵风,砂子迷了眼。”
她说罢,看向审讯室大门。心里祈祷舅舅能态度好一点,争取宽大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