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跟他在一起工作。”
朱大明不高兴的问:“你认识他?”
肖秉义点点头:
“我在劳教时见过他。他有点自高自大,不像你这么和蔼可亲。”
朱大明叹口气说:
“肖秉义同志,你这个情绪要不得。干革命,不能挑人挑工作。’
“革命的路很长,大家为一个目标相聚,又为一个目标分手。”
“革命征途上,不断有人加入,又不断有人离开。不能带情绪工作哦。”
看肖秉义一会,又问:
“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
肖秉义摇头:
“没有,我俩见面没答话。但我不想跟他在一起工作。就这么简单。”
柳蕙适时插话道:
“朱主任,肖秉义很念旧。跟你处出感情了,舍不得你离开。”
朱大明笑道:
“谁说俺要离开?不是你肖秉义给俺虚晃一枪,俺怎么会躺医院呢?”
“放心,他去横南镇,职务是军管会副主任,代理主任职务。政府这边代镇长。”
“你们马上回去,刘局可能已找他谈话,估计他很快就到位。”
柳蕙问肖秉义:
“你的狙击步枪放哪儿了?这枪金贵,要交军管会保存哦。”
肖秉义惊讶:
“我枪放狙击地,邓排长没去拿吗?”
柳蕙摇头:
“邓排长去拿枪,枪已不在了。我还以为你带走了。”
“啊!肯定被特务拿走了。我带走不方便呀。”肖秉义惊道。
柳蕙褒贬道:
“你怎能怪人家呢?你前脚走,邓排长后脚就到。”
肖秉义微微点头:
“看来,整个行动,都有特务暗中监视。我离开,他也拿枪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军管会人员还没上班。樊正已坐办公室看报纸。
门岗报告,大院门口有一常姓伙计,受东街茶馆老板娘委托来报:
茶馆有一男子,私下打听特务行踪,可能要联络。
樊正翻了翻白鱼眼,点点头。正好陈明高进门,喊上他,换上便衣,去茶馆。
二人坐进茶馆,陈明高找玉成嫂问特务在哪儿?
玉成嫂努努嘴,陈明高看向靠墙一桌。
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男子,上身穿短袖白衬衫,下身穿黑色短裤。
坐那儿边喝茶,边观察。一副宠辱不惊之神态。
小主,
陈明高径直走向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