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主任,误会啊,我打枪不行,下决心每天抽空练一会瞄准。今早忙得忘了,见有一个小时空闲。上屋顶瞄一会。这也犯纪律?”
朱大明被他反问,有些无措,恐诈道:
“笑话,你荷枪实弹练瞄准?还装了消音器,你糊弄谁啊?告诉你吧,村里那个女人已全坦白了。俺现在给你机会。老实交代吧。”
樊正愈发心定了,笑着辩道:
“朱主任,我建议将妇女主任夏小青喊来当面对质。问她,我和她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朱大明看他有意转移目标,点穴道:
“俺说的是住村口那女人。”
“朱主任,你说村口那家女人?我不认识呀。哎呀,昨天村长让我去她家。”
“我听说这家人情况比较复杂,怕惹是非。没有去。村长等人可以给我证明。”
李小满有些急躁,喝道:
“樊正,你不要不见棺材不掉泪。组织上已经掌握了你许多情况。朱主任没有把握,是不会动你的。”
“你说拿装上子弹和消音器的狙击步枪练瞄准?把我们当三岁小家伙吧?”
樊正一副无比委屈模样:
“李副连长,我真冤枉啊。凭我之革命热情,对新社会热爱。以及你和朱主任对我教诲,我就是畜生,也做不出这种事啊!”
他此刻已气定神闲,架起了二郎腿。
朱大明看这样审下去没有结果。起身说:
“先隔离,不准任何人跟他接触。”
李小满跟在朱大明身后问:
“朱主任,他矢口否认,接下来咋办?”
朱大明也不知该怎么办。想找肖秉义商量一下。去敲他办公室门,没人。
此刻,肖秉义已意识到,樊正确实很难对付。准备实施补救措施,挽回败局。
他没料到,新计策因执行中没配合好,又被敌特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