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凤点点头,启发道:
“你想想,我一个小女子,能制服一个大男人兼军人吗?不信,可以回去暗中问他。”
桂少尉沉默一会问:
“你临死前还有什么要说?”
娄小凤心里正疑惑,屋内这么大动静,猪八戒死哪儿去了?
“你咋进来的?门口有人吗?”她问。
“门口没人,至于怎么进来的,你就不要问了。”怪少尉看看身后神秘道。
娄小凤心里暗骂:这头蠢猪,肯定睡死了。关键时候掉链子,老娘被你害死了。
“这位兄弟,我对死不死无所谓,但你要听我劝。前面的兄弟和我的遭遇,证明他为掩盖事实,动了杀心。你回去肯定凶多吉少。不如就在这儿躲几天。我会证明给你看。”
桂少尉态度非常坚决:
“不行,我必须回去。我要弄清情况,给我兄弟报仇。”
娄小凤惊讶道:
“阮富顺是你兄弟?”
桂少尉点头承认:
“不同父母的兄弟。对不起了……。”
他说罢,举刀刺过去。忽然“哎哟”一声蹲下。
娄小凤捂着被刺得胳膊,愣那儿。
耿毕崇猎枪砸向他小腿,钻出床底,“哗啦”一声,子弹上膛。
“耿毕崇,不能杀他。他是奉命行事,我不怪他。”
娄小凤死劲拉住他。“快走!”她对愣那儿的桂少尉嚎道。
桂少尉被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惊倒了,仿佛被她喝醒,看娄小凤满手血污,开门下楼。
耿毕崇见她被刺,忙给她包扎,跟着追下楼。
见大门开着,追出去。望望街两头,又去巷子,没人影。他愣了一会,去找肖秉义。
肖秉义一骨碌爬起,惺忪着眼问:
“小凤有没有危险?”
耿毕崇哼哼一声:
“肖哥,你还不知我本事吧?老子一枪托,砸的狗日的哇哇直叫。开门滚蛋了,小凤伤了胳膊。”
肖秉义晃晃头,茫然的问:
“你没抓到他?嗨呀,我计划被你弄砸了。”
耿毕崇翻着金鱼眼:
“怎么,又是我不对?我到底怎样做你才满意呢?”
肖秉义直甩头:
“你昨晚在哪儿?有没有听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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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坐她床边,她不让。我只好悄悄躲她床下。他们对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耿毕崇生怕又做错了,小心翼翼回答。
肖秉义轻嘘一口气,然后点点头,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