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人又不是只有结婚这一个法子。邱露打得什么主意,裴淮野昨晚就看出来了。
她嘴上说着假结婚,其实就是想让裴淮野喜当爹。
邱露昨晚哭着说邱志阳怕是不行了,说他父亲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女儿和裴淮野结婚,因为裴淮野是自己带的徒弟,相信他的人品会让女儿过得幸福。
师父之前确实这样说过,但是裴淮野拒绝过多次,就没再强求了。裴淮野相信师父为人,不会挟恩图报的。
邱露昨晚哭着说完又不愿意走,裴淮野冷着脸把东西一收拾,驾着牛车去了县城。
他在基地打了几通电话,又连夜发了电报,得到师父还康健的信息后,一大早又往村里赶。
“原来师父只是痛风犯了,这是老毛病,喝酒就容易复发。并不像邱露说得那样病重的不行了。”
苏清月不解道:“那邱露为何用自己父亲的病来骗你呢?”
“她也不是师父的亲生女儿,向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我转业之后的工作师父和她都不清楚,她以为我只是二级钳工。
我查到她来县城之后先去了卫生所做产检,原来是怀孕了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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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师父并不知情她怀孕。她就是想尽快找人结婚掩盖事实,我要是真的回去她可能会下些手段让我中计,再让师父相信,逼我结婚。”
“那她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非得千里迢迢来找你假结婚?”
苏清月心底的醋劲儿不自觉往出冒,“她还说你们一起上课写作业,你还给她补课......”
苏清月鼓着小脸,粉红唇瓣一张一合委委屈屈说着酸溜溜的话。
美人生气总是有一股别样风情。
裴淮野把人揽进屋,顺手把床单被罩拆开扔到一边,立马套上了崭新床单被罩。
“她昨晚哭着说没地方去,非要在这儿住,我架牛车回基地了,袁广可以作证,这床单被罩等会儿拿到建筑队让他们用吧。”
苏清月见他这样说,心里舒坦不少,乌黑的眸子瞄一眼裴淮野,小嘴一张又酸唧唧道:“她还说你为她打过架呢!”
裴淮野把苏清月抱在腿上,亲着她的发顶,耐心解释:“她当时跟混混谈恋爱被骗了,为了出气故意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