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方面第一又怎么样?
凭借全民高考的十年寒窗苦读。
你就想要干趴扎根发展百年的领主家族?
更何况。
这是一个发展百年的大夏运朝。
“那就好。”
“徐叔,你说这外面还有另外一方运朝吗?”
朱厚德叹了一口气。
“我也想再立一个真正的天夏运朝啊。”
朱厚德语气缓缓说出自己真正目的。
一个长生不死的国主,带给底下太子多少的压力。
天下岂有几十年的太子乎?
这种心酸,谁能懂?
“老臣不知。”
徐剑仙明智的没有多说什么。
“徐叔就不想去更远的地方看看吗?”
朱厚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
徐剑仙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朱厚德没有急着催促,他一个人站在宽阔的城墙上。
俯瞰着天夏领地的风景。
阴冷的夕阳余晖中。
树木、建筑和山峦的轮廓清晰可见,宛如剪影般显现出来。
夕阳投下的长长的影子将大地拉得更加绵长。
远处传来牧牛孩童的歌声,一艘艘渔船缓缓归港。
“徐叔。”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皇宫压抑的氛围。”
朱厚德摊开双手,闭目享受着领地安静舒适的氛围。
“有多少人走进大夏皇宫那一刻,看见富丽堂皇的皇宫,众神肃穆垂首的场景。”
“从而彻底打开心底像大海一样的欲望?”
朱厚德语气逐渐低沉。
徐剑仙默默望着,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心底说不出来的滋味。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朱厚德猛然扔起放在一旁的酒杯,狠狠的朝着远方丢过去。
响起一阵音爆声。
“赢家,刘家,赵家,李家他们都在想。”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朱厚德愤怒的伸手指着远方。
他回想起儿时皇宫里,一个个表面唯唯诺诺,站在殿内不敢反驳的臣子们。
回到领地赫然变成另一幅天高皇帝远的土皇帝。
朱厚德痛恨这种情况的发生。
他不明白为什么朱元选择放任这一切。
徐剑仙身躯莫名一震。
他不敢想象这话为什么会从一国太子的口中说出来。
“人的欲望就如同高山滚石一般,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因为……我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