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自己听不听得懂狗语，谢鹤星带着明晨就往外走，一路直达宗门口，感觉还是有些不放心，甚至都挂了个牌子下山门了。

直到，谢鹤星确定苏白晨用神识都听不到后，她才松开了明晨。

明晨看着仅差一步就离开天凌州的边界线，沉默了又沉默，要不要这么谨慎？苏白晨都被天道限制那么惨了，顶多到宗门口，他就听不见了。

至于吗？

“明晨，你好好交代，白泽的事情。”谢鹤星见明晨的思维不在这，提醒了一句。

“...”明晨过了良久，只能叹了一口气。

“你要不要猜猜，为什么你们在上古时期，能在一瞬间气运达到巅峰？”明晨直接抛出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谢鹤星顺着他的话问道。

“因为在你们遇到上古魔尊的时候，白泽就已经献祭了，以他的死，换你们，气运达到巅峰，直到能杀死魔尊的地步。”明晨说到这里的时候，没了平日的气焰。

明晨：“苏白晨之所以会在那个时候，吐血，还失去了一大半生命，主要原因都是因为白泽这个本命契约兽的献祭，不然以一个小小的换命纸人，也不至于伤他大半。”

谢鹤星听到这个回答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那时候还以为，杀死魔尊不过简简单单几下，结果到最后没想到，是白泽的献祭，换了他们气运达到巅峰。

“天道为了让苏白晨忘记白泽的献祭，早就在白泽献祭的那一刻，改变了苏白晨的记忆，到最后其实只有我一个人记得，白泽是因为什么死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就在白泽身边。

是亲眼看着他死的。

谢鹤星听着听着，忍不住低下了头。

谢鹤星曾一度天真的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白泽复活？”苏白晨是神，总不会做不到的。

“没有。”明晨摇了摇头，算是彻底打断了谢鹤星的念想：“白泽是天道创生，受的是福瑞之息长大，而苏白晨也并没有，你想象之中的厉害。”

“他也是人，也有弱点，不然当初，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寻死。”明晨带着一些回忆说道。

“更何况他如今，还被天道限制着。”

谢鹤星听到他这么说，抬头问道：“是怎么样的限制？”

“除开你真正需要的帮助，他去做其他的事情，都会被反噬。”明晨回忆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反噬的内容。

“这里的反噬，是指失去神力千年，又或者，原来已经恢复好的神魂，被抽离一半，这只是一点严重的。”

明晨说完之后顿了顿，继续说道：“更严重的话，是直接被剥夺神位，打散魂魄，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