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整个被大臭说迷糊了,使劲憋住不笑,问:“为啥了?你说为啥了?嘿嘿。”
大臭使劲眨巴眼睛几下,似乎在咬文嚼字,半天才挤出来:“还不是因为我结婚的时候,他又给我上礼,又帮忙,而且比别人上的多了十五块钱。”
“多上了十五块钱?真的?”福生瞪大眼睛。
“那当然,啥归啥。你说是不是?铁建不铁建都扯球蛋。那能顶饭吃?关键是大刘在我这么大的事上,没有忘了俺们还是一起从铁建回来的伙计,在我结婚的时候,又是上礼,而且比别人多上了礼,又是帮忙,所以,人家现在那啥了,我,我能不来关心关心?”
福生忍不住笑出声了。他想说,好你小子,铁建扯球蛋和铁建伙计都是你说的。啥都是你有理。但他没说出口。大臭望着福生,以为福生笑话他,又强调道:“你说伙计做的对不对?”
“对。咋不对了。”
“那你说我够不够意思?”大臭扭着头盯着福生,生怕福生说错似的。
“够意思。太够意思了。你大臭还能不够意思,你要不够意思,那还有谁够意思了。”福生说着亲昵地揽住大臭的腰背。他一瞥眼间,看见职工医院那边有人拐过来,马上站起来喊到:“郭国柱!”
待郭国柱走近了,福生和大臭迎上来。大臭忍不住问:“咋说?”
“还行了,医生说算是稳住了。”郭国柱显得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