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
周其听着电话里冷淡的男声,莫名打了个冷噤,“你谁啊?”
“别再给江难打电话了。”
周其:“???”
周其:“你什么意思?”
迟屿抚摸着怀里的大圣,另一只手拿着开封的猫条,明明动作温柔,声音却凉得像冰。
“意思是让你离他远一点。”
“钱对我而言不算什么,但如果你不想做一个残缺不整的人,最好别惹江难。”
周其突然就悟了。
“你是江难的人吧?”
“我说我打那么多个电话,怎么每个都能打通但就是没人接,合着他就是故意不接呢,不接就算了,还让你来威胁我?”
“他知不知道我找他有事啊?”
“行行行,这么玩是吧,到时候他被整死了可别怪我!”
迟屿抚摸大圣的动作一顿。
“谁要整他?”
周其想骂人来着,什么滚尼玛的犊子,你问我我就要说?你以为你自己算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