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红茜认识迟屿。
或者说她单方面认识迟屿。
从小到大,迟屿是所有世家父母挂在嘴边的别人家孩子,她爹不止一次说,如果迟屿是他们家孩子,那吕家该有多么多么辉煌。
吕红茜对此总是不屑。
先别说迟屿是不是真的货真价实,就说迟家和飞鱼的重量,真要投胎也是往那种家世投,怎么可能看得上吕氏这种指甲盖大的公司。
但随着年龄成长,随着迟屿一步步超越迟家所有人,将飞鱼从世界五百强企业直接带入世界前三,吕红茜就知道,她和迟屿之间距离如天堑。
她不想对上迟屿。
准确来说,所有人都不想对上他。
但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读书时和江难势如水火的迟屿,七八年后,竟然和江难和解,而且关系看起来还很好的样子?
吕红茜脸如菜色。
一旁的助理看得直呼爽哉,现在知道踢到砖石钢板了吧你!
助理装出恐慌神色。
“吕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跟飞鱼的迟总讲和吗?”
吕红茜抬手就把电脑掀下了桌子,“讲什么和讲和!现在的情况是就算我们肯讲和,迟屿也一定不会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