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张脸顿时变得异常精彩，又是尴尬地咳嗽两声，才说道：“你，你就是陈默？老夫跟你说，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可不能跟你师父乱说！老夫不是那样的人……老夫的画，是明心见性，明明你应该看到的是你，可你小子硬是变成了我，这让老夫好生尴尬！”

“？？？”

陈默一脸问号。

他没想到老者会如此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只是，他说的啥意思？

难道画面不是你这糟老头推车？

“算了，老夫一世英名，不能被你这小子毁了。念在你是无殇的弟子，老夫这尚未完成的画册，就送你了。仙武同修，真是奇怪，为何看出来的是老夫？明明不是的……应该是你自己……给你了，你再看看，老夫绝不是诓你！你可不能乱说话！无殇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老夫一世英名……”

老者一脸郁闷，脸色依旧红的很，说话的同时，便将背在身后的书，直接递给了陈默。

陈默一脸懵逼的接过。

老者说道：“你再看看！”

陈默：“这，这，前辈，真让我看？”

老者：“废话，老夫跟你说了，我这是明心见性图，是老夫毕生画技所创，画的是众生相！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明明是你小子不正经，为何看到的却是老夫……你再看看！”

“前辈，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说。”

“你说你这画作尚未完成，会不会是没完成的原因，我看到的才会是您老？此刻，您让我看，万一还是前辈的话，岂不……更尴尬？倘若是我的画面，前辈能看到我看到的画面，那我岂不是也很尴尬？想必前辈看到晚辈的画面，也会尴尬的吧？所以，无论怎样，我觉得，我还是不要看的好……”

“……”老者微微皱眉。

身为画作的主人，陈默看到的画面，会自行演示在他这画作主人的脑海中，正如陈默所说，他要是看到陈默儿童不宜的画面，身为前辈的他，岂能不尴尬？

“另外，晚辈没有丝毫看轻前辈的意思，刚才虽然看到，但晚辈看到的是妙到毫巅的画技，仿佛瞬间便让我的心神进入一个全新世界，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敢说，前辈的画技已经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一叶一菩提，一画一世界……前辈堪称神技啊！”

陈默一脸虔诚和崇拜，凝视着老者说道。

这虽然是彩虹屁，但却是陈默发自内心的赞叹。

真的，PS掉糟老头的话，绝对秒杀一切爱情动作片，那种身临其境，纤毫毕现的感觉，绝不是看片能给予的，即便是全息投影的大片都不行。

因为其中蕴含的画技和道韵，是全息投影无法复刻的！

“好，说的好！陈默，仙武同修，你很不错！无殇真是好眼光啊，丹阁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很好，这画册，老夫完成之后再送你！你要买什么？说吧，老夫做主，给你最大折扣！”

“不用不用，前辈该什么价格就什么价格，我身为阁主弟子，当以身作则，不能坏了规矩。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你可以叫我师伯！”